而一排长则内心忐忑着,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走运了,刚刚一到这里就有这样的任务执行,主要是因为安小语还吩咐过了,现在整个东荒轻视不明,星能寄生的觉醒兽随时都可能进攻,为了保障在外执勤人员的安全,安小语命令将最高端的设备都拨给了一排长使用。
一排长开始思索,安小语这样的安排,是不是要你让自己一家独大。
这样的情况在权利斗争当中显然也很常见,当两个手下谁都不服上官的时候,扶持其中一个,用另一个的没落和撤职来杀鸡儆猴。
刚开始的时候一排长曾经也想到过这个可能,那么问题就在于,到底谁是鸡,谁是猴。
现在,在一排长的心中,显然自己是猴。
说实话,现在二排长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他觉得自己就是要被下手的那只鸡,但是两个人根本就没有通过气,他对于自己作为鸡是有一定觉悟的,毕竟刚开始他们都以为两个人都要被撤职。
他心里唯一的疙瘩就是,为什么他是那只鸡?
如果说他们注定要被撤职,或者注定有一个人要被撤职,没有其他原因全靠安小语选择,他其实是可以接受的。枪林弹雨都经历过了,这点小挫折还是受得起的。
但是为什么我是那只鸡?
二排长开始阴恻恻地怀疑,一排长是不是跟安小语有什么互相之间的交易?不然纵使安小语想要获得权力,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太明显了,任务的分工、资源的倾斜、对外的态度,这些都太过明显了一些。
看到一排的人出去搜索归来,二排长看到了一排长那张被东荒的夕阳晒得红彤彤的脸膛,越发地感觉事情就是像他想想的那样简单,一排长肯定是背着自己对安小语献媚去了。
所以当一排长在晚饭的时候向他透露出想要见面一谈的意图时,二排长假装根本就没有听到,含糊过去之后,回到自己的营地当中大发雷霆,痛骂一排长是叛徒,是走狗,是卸磨杀驴,是背后捅刀子的小人!
从那天晚上开始,这些消息马上通过二排长营长外的士兵迅速传遍了半个营地,紧接着就传到了一排的耳朵里面。
又一排的战士听到了传闻之后气氛非常,赶紧回报给了一排长,想要一排长去找二排长理论。而一排长则觉得这就是因为今天的任务分配,二排长觉得自己成了那只鸡觉得不敢而已。
加上晚上的时候,二排长隐晦地决绝了一排长一起商量的暗示,所以现在一排长自觉自己对他是仁至义尽,至于他现在要如何挣扎,他就权当是看戏了。
于是就在这一天晚上,一排和二排的隔阂正式产生了。
第二天二排长看到一排长那张笑眯眯的脸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干脆让自己的队伍跟一排直接隔开了一大段距离,然而收拾营地的还是他们,负重前行的还是他们,手里端着高端枪械的,确实一排的人。
安小语的解释很合理“设备轮换并不方便,这样的分工先试行一段时间,看情况制定具体的轮换规律,时间还长。”
这个决定写进了行军日程,从此成为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