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自然是欢声笑语,一个故意逢迎,一个逢场作戏,这顿晚饭最后以双方的满意而告终。
霍家潘回到了临时安置所之后,想到手心里那个女人柔软的手,就有点心神荡漾。但是对于未来的向往和安小语的话重新出现在心头,他就去洗了个手,洗了一把脸,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去,结果就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没想到,霍家潘才刚想去找费戎互相沟通一下,结果费戎就先找到了自己。看着站在门口的费戎,霍家潘马上意识到,他可能也经历过了同样的事情,于是将他让进了屋里,很自然地关上了房门。
费戎进门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单刀直入,问道“你已经接受了他们的招揽?”
霍家潘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费戎一饮而尽,心道果然他也是被那位委员派来的女人搞得五内俱焚心焦火燥的,笑着说道“还没有,毕竟人家还没有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我打算再拖上一段时间。”
费戎先是怒目而视,但是看到霍家潘说话的时候眼神清明,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乱情迷的样子,反而有一些狡黠在里面。于是低下头去想了想,说道“就知道你是个狐狸,我就不行了。”
“你怎么了?”霍家潘有点不解。
费戎干巴巴地笑了一声说道“我不是你这种人,我的心里过不去。”
霍家潘听着费戎的声音,也意识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大概因为费戎和他根本就不是同样第一类人,从当初他们两个打架就能看出来,费戎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那一种,根本就没有多少的弯弯肠子。
在最后的时候,也是费戎主动跟安小语说出来,将来还要回到东荒军这样的愿望,不然他们两个到现在连点念想都没有,这个人简直就是个大老粗一样,心里憋不住事情。
不然当初也不会毫不掩饰地在酒馆里和老板娘直来直去地调情了。
想到这里,霍家潘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老费,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真的拒绝了这个委员的招揽,不仅是不能给连长做一个钉子,而起就算是想要重新开始都会很难,你觉得这样的人,会对你们这样不愿意臣服的人做出什么事情来?”
费戎摇摇头,沉声说道“已经晚了,我刚才已经把人给推回去了,我受不了这样的事。而且我也已经想好了,就算他能安排我将来的去处,但是总不能干扰我建功立业吧?只要我努力,总有一天我会站在更高的位置上,绝对不会比你差。”
霍家潘苦笑着说“那这样也太苦了一点。”
费戎这才抬起头来,对霍家潘说“我不怕吃苦,你还都不知道吧?我父亲是东荒人,从连长接管我们的时候,我就已经认定了,我这辈子都是东荒军的人,将来,连长会接我回去的。”
霍家潘稍微有些动容,虽然对于这个连长会接他回去还有点怀疑,但是想到安小语,霍家潘确实就释然了很多。毕竟如果让费戎和自己做一样的事情,恐怕不是露馅就是被迫害,不如就这样分开。
于是他拍了拍费戎的肩膀,又给他倒了一杯水,说道“那你就怎么想的怎么来,将来如果你要是混的不好了,我可一下都不会帮你,到时候我就是连长的左膀右臂,到时候看你的笑话。”
费戎再次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大笑一声说道“哈!你以为你就会顺风顺水?我可告诉你,将来有一天我回到了东荒军,听说你真的叛变了,到时候天涯海角,我都过去毙了你!”
霍家潘也是笑了笑,两个人沉默了许久,互相说了一句“保重”,在这一间临时安置所里面分开。
第二天,霍家潘接受了马生时的招揽,被委派到了西方边陲的地方,没想到一下子就当了一个副排长,官升一级。临走的时候,那位美女来到了霍家潘的住所里面,与他缠绵一夜,早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