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主动告诉我们呢,有落井下石的机会干嘛不用。”羽墨说到。
“羽墨,这不叫落井下石,应该叫,嗯,雁过拔毛。”安平经过半天的“恶补”,词汇量已经有了飞跃式的提升。
“可是你们也不缺什么啊,难道你们也想学哲学?”曾小贤小心翼翼地问到。
“好像确实没什么需要的啊,要不先留着,等以后想好了再来拔曾老师的毛?”羽墨也学会现学现用。
“不行,羽墨,你没听曾老师说嘛,他的眼睛过一两周就好了,到时候保质期都过了,我们还怎么拔毛。”每当在占便宜的时候,安平总是异常的精明,这也是“ab”公司能欣欣向荣的原因之一。
“那你们想怎么样?”看着眼前两个人越说越过分,曾小贤终于忍不住了。
“嗯,我也想不出,等我回家找诺澜商量商量明天给你答复。”遇事不决问老婆已经成为了安平的生活习惯。
“你还要告诉诺澜?”曾小贤一下跳了起来,连墨镜都掉了。
“淡定曾老师,你不会以为这件事真能瞒过诺澜的眼睛吧。”这次倒不用安平解说了,公寓里谁没被诺澜的一双慧眼“震撼”过,羽墨慢悠悠地说到。
“那好吧。”曾小贤一脸生无可恋。
“曾老师,你还是快点把墨镜带上吧,万一待会关谷悠悠他们进来了,你所做的一切努力可就都白费了。”安平捡起曾小贤的墨镜递给他,“语重心长”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杀人诛心”?
“曾老师,为什么你要主动把昨晚的事情告诉我们啊,这不是主动将把柄送到我们手上嘛?”安平有些不解。
“羽墨昨晚听到我惨叫的声音,还知道这次事故的大概来龙去脉。我一进来就听到你们在那里‘添油加醋’,如果我不做点什么,鬼知道会有什么离谱的版本从你们嘴里传出去。”曾小贤一脸颓废。
早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但是又不得不这么做,一股渺小和无力感涌上了心头,曾小贤想起了梁漱溟的一句话人类不是渺小,是悲惨。悲惨在受制于他自己。
恭喜曾小贤,哲学第一次在他的生活中产生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