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贤挑挑眉毛。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对,这都什么歪理。”曾小贤明显看明白了吕子乔的意思,但是死鸭子嘴硬。
“子乔,照这么说,你的《吕氏春秋》是直接从我们身上取材的啊,现在赚了钱是不是应该也分我们一份呢?”一菲不怀好意地看着子乔。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话音未落,子乔已经不见了。
“靠,悠悠,你们一家还真会忍术啊。”看子乔这逃跑速度,再加上一团烟雾,说他会忍术的可信度比一菲还高。
“亲爱的,感觉怎么样?”安平正在给诺澜做全身按摩,据说这样可以缓解经期疼痛。
“嗯,挺舒服的,再接再厉。”诺小澜趴在床上一边看书一边吃水果,好不惬意。
“我是问还痛不痛。”安平面色奇怪地看了诺澜一眼。
“为什么会痛啊?”诺小澜心不在焉地反问一句。
“啊?”安平一脸懵逼。
“女人这几天不都是会疼的嘛?”
“谁告诉你的啊,我的体质很好,从小到大就没痛过。”诺澜翻了个好看的白眼。
“不对啊,那你之前”安平想起了以前为诺澜“当牛做马”的日子。
“我不痛又不代表心情不受影响,而且看着你每天战战兢兢的样子,也挺有意思的。”诺小澜轻笑着说到。
‘靠,过时资料害死人啊,吕子乔,都是因为你’安平在心底把吕子乔“挫骨扬灰”几十次,当初告诉安平女人那几天会很痛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怎么,知道我不痛,就不想好好照顾我了是不是?”见男朋友半天没动静,诺小澜忍不住问到。
“哪能呢,老婆大人你就瞧好吧,我的手法可是一流的。”关于吕子乔的一百种死法还是以后再想吧,现在还有更重要的是要做。
“说实话,老婆,刚才在酒吧里的时候,你真的不生气?”安平又陷入了几乎所有热恋中男女都会面临的困惑,她是不是生气了?她是不是又生气了?她怎么总生气啊?
“当然没有啊。”诺小澜和安平在一起这么久了,这个问题听得她耳朵都快生茧好嘛。
“我就说嘛,再怎么开脑洞也不可能把我和一菲姐扯上关系嘛,羽墨真是的。”安平听到了想要的回答,按摩起来更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