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彩排时间。
杨乐语磨磨蹭蹭不想去舞蹈房,宁轻已经催她好几次了,她仍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若是以前,让她和廖楚源搭档做一件事,她可能欣喜若狂,可是现在嘛,她不想,很不想。
她终于明白,和廖楚源这样的人接触,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轻轻,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吗?”
“你说!”
“我,我可以将这个女主角转让给你不?我打心眼里觉得,你比我更适合,而且”她想了想,继续道“而且,你本来就比我优秀,比我身材好,比我长得好看,比我气质好!”
宁轻无奈地制止她“哎,你给我打住啊,你这种夸人的方式,恕我无法接受,一点都不走心好嘛!”
“走心的啊,我说的都是实话!”
“实话?我看你是在说疯话,不就是一个廖楚源嘛,何至于将你吓成这样?他又不咬人!”
杨乐语怂的很,她一向胆大,从来没这么害怕一个人过,哪怕她的父亲对他们兄妹俩那么严厉,她也从来没怕过,似乎,廖楚源是她第一个从内心感到害怕的人。
偏偏以前初中的时候她并没有这种感觉。
“可是,他比咬人更可怕,我总觉得,我是在跟一块大冰块搭档,你知道嘛,他那眼神,有多”杨乐语正说着呢,突然闭嘴。
宁轻奇怪地看着她“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杨乐语垂下眼睫,压低音量“廖楚源!”
不是吧,这丫头莫不是得了廖楚源恐惧症?此刻人家廖楚源不过是经过她们班教室门口而已诶。不过就是昨天她和廖楚源一起彩排了而已啊,何至于此?昨天彩排过后她表现得不是很正常么,尤其她还对她说了那一番话,只不过是经过了一夜而已,就变成这样了?
“仅仅是这样,就能吓到你?”
“嗯!”杨乐语拍了拍心口“我的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不行了,我快要被吓死了。”
宁轻将手放在她的心脏位置,她能够感觉到她那强劲有力的心跳。
果然跳的很厉害啊。
杨乐语哭丧着脸“轻轻,你说我是不是被吓出什么毛病了?”
“你别急,这样啊,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哦好,你问!”
宁轻此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位心理专家,循循善诱地获取病人的心理信息。
“嗯,第一个问题,你从昨天彩排结束这段时间,有没有想起过廖楚源?”
杨乐语愣了愣,仍旧老实点头。
“第二个问题,你想到廖楚源的时候,心脏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额是!”
“好,第三个问题,你是不是很怕见到他,遇到了又忍不住去瞧一眼?”
杨乐语想了想,摇头“这个,好像并没有,我都怕死了,哪里敢多瞧一眼!”
没有?
她的这个症状明明就是患了相思病嘛,竟然不是?
宁轻轻咳一声,而后一本正经道“咳咳,我猜,你可能是中了一种名叫廖楚源的毒!”
杨乐语懵了“啊?毒?廖楚源哪来的毒?我到底患了什么毛病啊?”
咳咳,这样糊弄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宁轻有点臊得慌。
宁轻瞥了一眼教室里的时钟“咱们别闲聊了,快点去彩排!”
杨乐语不情不愿地被宁轻拖着朝舞蹈房走去。
打眼往前一瞧,前方那道修长的身影竟然是廖楚源,发现这个事实的杨乐语脚就像生了根,再也无法挪动一步。
尽管如此,她也只能认命地参加彩排。
进了舞蹈房,宁轻便去找另一个女孩,那是她的搭档。
杨乐语在原地徘徊,知道老师的声音响起“杨乐语,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