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你一样的说法,跟她说过,这是魏家的生日宴,要带谁去,能带谁去,咱们都做不了主。如果能带,你肯定就带了。”
“你能理解就好。”许茗臻扯扯唇,见许茗静笑了,许茗臻又说,“但是袁正文和可情似乎理解不了,可能还觉得我是故意不带可情去。袁正文似乎也不满足于只在谈越任职,想要有一番大作为。”
“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许茗静听许茗臻这话音不对。
“他瞒着我们,偷偷带可情去了。可情去了盛悦门口等着,堵着魏刻礼,让魏刻礼带她进去了。”许茗臻脑中闪过袁可情当时表现得种种,搁在腿上的手不禁紧了紧,“魏刻礼,还是我带着她去魏家,让她认识的。结果转头,可情小小年纪,就能给我下了这么一个绊子。”
“让人看了,好像是我这个当姨妈的刻薄她,故意不带她来。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见到我,竟然还瑟缩的后腿,很害怕我的样子。我是平时代她不够好,让她见到我跟见到什么恶毒女人一样?”
“还让人觉得我不知礼数,只拿了给谈家的请帖,却随意带人进去。那别家是不是也可以拿着一张请帖,就带上亲朋好友一起?那场生日宴,甚至都没有给可情安排座位和名牌,还是临时加的。说明魏家打从一开始就没邀请可情,我并没有理解错魏家的意思。”
“我不知道,可情竟然去了!”许茗静的震惊不作假,“她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过。”
“先不说可情的事情,可情自己可去不了,是袁正文带她去的。要说他没抱着让可情多认识点儿人,想要干一番大事业的心思,说出来连你都不信。”许茗臻长吐出一口气,“且不说这个,男人么,都有点儿抱负。但他这样坑我们家,可有想过我们帮他那么多的事情?”
“他们父女俩,等于是在我们背后插刀子。”许茗臻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又喝了一口热茶,“所以我们想着,既然袁正文有这样的抱负,不想在谈越屈才,那就让他出了谈越,一展所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