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回来了。
“不是。”许茗静吸了吸嘴唇,松开又咬住了下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你有话要说?”许茗臻让开位置,“先进来吧,别在玄关站着了。”
“不用,就是一两句话的事儿,就不进去麻烦了。”许茗静绞了绞手,“姐,你能不能问刻礼妈妈再要一个名额,让可情也进稷下学府去?”
“姨妈,我也想去稷下学府。”袁可情流着泪说。
“你们以为这名额是想容给的?”许茗臻叹了口气,说,“如果真是她给的,那当初尽棋三兄弟也能一并进去了,还用等到现在,我才能拿到一个名额吗?”
“那……那是谁给的?”许茗静愣了一下,“姐,你就跟我说吧,你到底有什么方法,就让可情也进去吧。”
许茗臻摇头“名额是魏家家主,魏铭温给的。”
这句话,简直跟丢过来一颗炸弹一样,炸的许茗静脑门儿嗡嗡的响。
“魏家……家主?”许茗静喃喃道,“姐你认识李想容,还认识秦家的家主夫人,现在还认识魏家家主?”
见许茗静一脸震惊,仿佛被打击到的模样,许茗臻解释“想容你是知道的,她是我闺蜜。我先与她认识,她后才嫁进魏家。至于秦家的夫人,全是因为墨墨跟秦家的小姑娘是好朋友,人家才过来的,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要不是因为墨墨,我哪儿认识人家秦家的家主夫人去?”
“至于魏家的家主,别说我了,我们全家都不熟。我之前之所以没说名额是怎么回事,就是不想把魏先生扯进来,让人误会人家跟我们家很熟似的。这次的名额,为什么给我们,我们没问。但我猜,大概是因为墨墨在生日宴上受了委屈,给的补偿。你说让我再去要一张?我们家哪儿有那么大脸啊!”
袁可情真是厌恶极了谈墨的好运气。
生在谈家,有这么多人宠爱也就罢了。
第一次在魏刻礼家受委屈,结果得了魏老太太的生日宴请柬。
第二次在生日宴上受委屈,结果得了稷下学府的入学名额。
谈墨每次受委屈,都能得到更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