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容的父母就算是想要偷偷赔罪,包庇秦慕容,都做不到!
一听这件事情要捅到秦家当家的那儿了,秦慕容是真的怕了。
她差点儿就要跪下了,抓着萧梦涵的胳膊“伯母,伯母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是我说话没过脑子,我真的没想要败坏谈……”
秦慕容想到魏老太太的警告,胳膊上火辣辣的疼也在提醒着她,让秦慕容赶紧收口,竟真的不敢再说出谈墨的名字。
也不知道魏老太太是怎么练的,手劲儿怎么这么大,打人这么疼。
“我真的没想要败坏她,我本意不是这样的。”秦慕容哭着辩解,“我只是……只是怕传出去影响不好,才……才提醒一下的。我是为了她着想,并没有要败坏的意思。不然的话……不然的话,我肯定早就说出去了,而不是在这儿提醒不是?”
“用不着你提醒。”魏铭温嫌恶的说,“谁会那么龌龊,跟你一样的想法?你也知道墨墨年纪小,才15岁,你就敢这么败坏。你年纪轻轻,心肠就如此歹毒!”
还妄想嫁给魏至谦?
下辈子都不可能!
这事儿真传出去,不止谈墨,就连魏至谦都得背上一个禽兽的名声。
魏家此时在场的四位长辈,在当下就想到了。
一个是乖巧可爱,陪伴老太太多年,给她带来无限欢乐,又对魏至谦一片赤诚的小姑娘。
一个是他们魏家将来的掌舵人,承托着魏家的将来。
怎容秦慕容如此败坏!
当着秦慕容的面,魏铭温就对谈文辞和许茗臻说“是我们的过错,让墨墨平白受到这样的委屈。是我家那小子没有保护好墨墨,行事不周,是他该受罚。”
魏铭温回头看了魏至谦一眼,对谈文辞说“把秦慕容送走,我就让至谦跪在你们面前,行家法。”
魏铭温是认真的,二老和萧梦涵都没有阻拦。
哪怕魏至谦现在还有伤在身。
魏家的家法是什么,谈家并不知道。
但魏家家规森严,能被魏家列为家法的,想来也不会轻了。
“您别这么说。”谈文辞怒极之下反而极为冷静,“这事儿至谦和墨墨都没有错。错的只有秦慕容。至谦也是受害者,传出去了,还真让人说他是禽兽不成?没得让至谦受了这无妄之灾,白受家法。”
况且魏至谦现在还伤着呢。
哪能这么干?
这不是要了魏至谦的命吗?
见谈文辞也想到了,魏铭温更加看重谈文辞,眼中有敬意。
但,一码归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