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些,一位年纪轻一些。
苏也还要准备一些资料,所以提前半个小时到。
薄云礼向来准时,14点整进入包厢。
两拨人在来的时候就这样错开了。
谢禹州被小娇妻缠着闹了会儿,晚了20分钟才到。
进屋的同时,苏也起身同他握手,举止落落大方,谈吐不凡。
谢禹州见着苏也,愣了愣。
眼前的年轻男子,身形在男人里不算高,但很显个,腿很长。
一身合身正装,头戴绅士帽,虽然帽檐压的较低,但那张极其白皙清俊的脸依然夺目。
眉眼精致得不行,既有万般情愫,又有少年的张扬感。
传说中画里走出来的公子、貌比潘安的绝世盛颜,也不过如此了吧。
当男人,真是浪费了。
其实原本这趟来他是不报什么希望的,毕竟一个高中生,就算再有才,又能谈得了什么大生意?
只因为自己的宝贝女儿好不容易开口一次,他没法拒绝。
可现在看来,倒真让他对稍后要谈的生意多了几分兴趣。
谢禹州目光朝一旁的桌子看了看,上面摆着一份文件,文件的封面印着的,竟然是小语种……
顿时眸光一紧,难不成这年轻人要跟他谈的是……
如果说2号包厢的气氛还算融洽,那么一号包厢这边,气氛就紧张多了。
‘叩、叩、叩……’
薄云礼手指缓缓敲击着桌面,微哑的嗓音嘘徐徐而出:“闫局长,那天将苏也从警察局救出来的人,也是你。”
他语气明明是礼貌温和的,却莫名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闫政威一身老干部标配的夹克衫外套,正襟危坐,面带浅笑,看着对面一表人才、却深不可测的男人。
早就听说师姐有个未婚夫。
小伙子……不,是未来师姐夫,人不错,就是太过聪明,有点难搞。
纵然之前已经有了师姐的提醒,做好了准备,可此时与这男人亲自过招,依然有些说不出的紧张。
从前都是他审犯人,他向人施压,这次,倒是反过来了。
不过闫政威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经历过数次九死一生的局长,他扯了扯外套,和蔼地开口:“薄先生,这没什么,我已经说过了,我照顾也也,完全是出于对师姐的尊重,您看过我的档案,当然知道我全是靠师姐父亲的资助才有了现在,当年师姐走的突然,我有义务对苏家人多加关照。”
薄云礼神情没有任何波动,拿出一张照片,指腹压着,缓缓向前推了推:“这人,你认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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