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见到苏雨昕,哭着想冲过去,却被陈夫子一把拉住了,最后只得在自己夫君里哭的泪如雨下。
苏雨昕以前见过陈夫人,保养的很好,可今日一见,头发都灰白了,眼睛也浑浊了许多。
足足苍老了二十几岁。
陈夫子的背也弯了,头也白了,可见陈姑娘的死对他们二人打击有多大。
“我没有杀陈姑娘,雨浩也没有杀。从始至终,我弟弟苏雨浩就没有单独见过陈姑娘,何谈私奔?何谈杀人?雨浩年纪还小,今年才十二岁,在圣林书院读书,正是刻苦用功之际,断没有男女之情。”苏雨昕说的十分坚定。
“叶落已经拿来了苏雨浩的玉佩,上面刻着他的名字。”陈夫人哭的只打嗝。
“我想请问,一个玉佩能证明什么?”苏雨昕淡淡的问道。
“你是将军夫人,是一品诰命,你有权有势,自然也有办法替自己开脱,可怜我的女儿……”
“够了!”苏雨昕突然沉了脸,打断陈夫人的话,一张脸也沉了下来:“我体谅夫人痛失爱女的心情,但绝不能容夫人对我肆意诬陷,抹黑将军府的声誉。”
说着,苏雨昕看向陈夫子:“陈夫子是圣林书院的先生,想必读书做学问是极好的,那也应当知道,随意污蔑朝廷命官的家眷,是个什么罪过。”
“雨浩进圣林书院也有段时间了,您也是他的教习先生,想必对他的品格也有所了解吧?雨浩刻苦读书,性情温和,就算是被宋钦等人欺辱,也没有大打出手,您觉得这样的学生回去杀人吗?”不等陈夫子回答,苏雨昕又问了一句。
“我是很想相信雨浩这个孩子,但是事实胜于雄辩。”陈夫子抿着唇,声音暗哑的不成样子。
“您是先生,教书育人,我尊敬您,并不想和您争吵,但是我想问问,您说的事实是什么?一块玉佩?一个不断翻供婢女的口供?”苏雨昕冷笑一声,抬头看向梁乘,说道:“我今日来这里,不是被当做嫌犯来过堂的,我是来告状的,状告陈府婢女叶落,无中生有,随意污蔑。”
“我,我没有污蔑,我说的都是真话。”叶落跪在地上,纤细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我看到了,我亲眼看到的,苏三公子调戏我家姑娘不成,愤然离开。后来又因为我家姑娘要和白公子私奔而怀恨在心,掳走了我家姑娘,并且把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