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已经到京兆府衙查过耿淼,确认这期间并没有任何人探望过耿淼。
而且水灵也已经调查过耿淼的那些朋友。
那些书生朋友们,都不知道耿淼的真性子是什么样的,都当他是温润如玉的博学书生。
而那些下三流的相识,基本就是债主,赌徒之类的,只知他有个在飘香院做头牌的名叫仙儿的未婚妻,也并不知苏雨琴的事情。
水灵还特意查看了京兆府衙的牢房,并没有什么暗道气孔之类的,唯有牢门处,方可进入。
梁乘也为此审讯了耿淼,什么也没问出来。
一时间,此事陷入了僵局。
那些流言蜚语,迅速在盛京城的大街小巷传开。
大家都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人为了博眼球儿,又无中生有的编造了很多。
生生把苏雨琴贬的一文不值。
甚至还传到了宫里。
清平公主得知后,立刻和安平公主坐车来了将军府。
急忙询问是怎么回事儿。
清平公主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苏家的人,苏雨琴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是真的担心着急。
苏雨昕摇摇头。
事到如今,她也还没有任何头绪。
她之前猜测是耿淼所为,可水灵已经确认过,耿淼一直被关在牢房里,并未见过任何人。
这就很奇怪了。
苏雨琴不过就是个寻常的姑娘家,待人温柔有礼,从未和人红过脸儿。
到底是谁在暗中针对?
又是为何?
苏雨琴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儿,中间还哭晕过去两三次。
虽说大梁民风比前朝开放,可女子名节还是尤为重要。
外面传言,把她说的连青楼女子都不如。
言词间,她就是古今第一荡妇。
该浸猪笼,沉水底。
这样的言语,就像是最利的刃,连人的骨头都能刺穿。
苏雨琴根本禁不住。
是以无论身边的人怎么劝解,苏雨琴都听不进去。
只是一味的哭。
苏雨昕暂时也没辙。
无论是水灵派出去的人,还是她自己派的人,都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倒是外边的风言风语越传越烈了。
甚至将军府里也有些下人偷偷议论。
还有几个看不惯吕诗如母子住进将军府的婆子,也顺着那些谣言编造出了一段儿。
苏雨昕得知后,立刻每人罚了二十大板,然后叫来周正,把她们几个全都发卖了。
此事苏雨昕做的十分高调,意在警告府中的下人。
若再有妄议此事的,定不容情。
因为盛京城里的谣言,将军府就这么忙乱了一日。
苏雨昕早把苏明翰的事情丢到了脑后。
当天晚上,苏雨昕才睡下。
松菊就跑了过来。
连呼哧带喘的,跑的小脸煞白,扶着门框说不出话来。
紫鸢连忙倒了一杯水递给松菊。
松菊一口气喝了半杯,才总是缓了过来“夫人快去瞧瞧吧,大姑娘上吊了。”
苏雨昕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大姑娘上吊了,不过被韵儿救了下来。”松菊忙解释了一句。
苏雨昕这才松一口气。
都顾不得更衣,就随便套了一件外衣,然后裹着斗篷便往苏雨琴的院子里跑去。
紫鸢和麦子紧跟其后。
苏雨琴的院子里,此刻灯火通明。
吕诗如,苏雨箬都来了。
就连苏雨霖和苏雨浩也在外间儿,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
见苏雨昕进来,苏雨霖立刻走过来,说道“二妹妹好生劝劝大妹妹。”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