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韩骆擎抱上楼,到放到桌上,然后男人亲她,这期间,南鸢有很多办法阻止对方。
但她没有。
韩骆擎这人自律得可怕,从发生王彩华怀孕被退学那件事后,他说不碰她,便果真是一点儿都不碰了,连拉小手的次数也少了。
有时候她凑他近一些,他都会立马避开,冷酷得一批。
为了心爱的女孩儿,能够这么克制自己,这一点儿还挺可爱的。
南鸢的手落在男人的后脖颈上,轻轻抚摸着。
脖子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在武打、玄武、修真修仙等世界,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轻易将脖子暴露在另一个人面前,因为只要稍稍一用力,这脆弱的地方就会被折断。
南鸢从上个世界爱上了这样的动作,亲昵时,她很喜欢抚弄男人的脖颈。
韩骆擎的动作有些发狠有些急,这一次再不是什么蜻蜓点水。
他吻得很深入,很火热,几乎要把对方那小嘴和小舌整个吞咽进去。
怎么能这么小,像小孩儿似的,让他有种犯罪的错觉。
男人终于松开,微喘着看她,温柔地问“宝宝,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突然听到宝宝二字的南鸢牙酸了一下。
韩骆擎从来都是叫她大名。
“韩骆擎,你正常一点儿。”
韩骆擎因为一个吻弄得气息都不稳了,春心都荡漾了,可眼前的小不点儿居然脸不红气不喘,还有心思跟她谈论称呼的问题?
韩骆擎开始怀疑自己。
是他刚才吻得不够深,还是吻得不够火辣?亦或者吻技太生涩被嫌弃了?
“叶思琪,你怎么不喘?”
南鸢解释道“因为我憋气功夫厉害。”
只要不在亲吻的同时做更孟浪的事情,她可以很轻松地调节自己的呼吸。
韩骆擎不信邪,全是混混,但大部分都是没什么大志向的人,不然也不能窝在这么一个老巷子里,或者开一辈子的小饭馆,或者游手好闲一辈子,吃喝嫖赌,样样都沾。
如今,就是在这么个旮旯角里,竟然飞出了一只金凤凰?
尤其这只金凤凰以前还是个拿砍刀和干架的混混头儿。
众人心中震惊之情可想而知。
“韩哥,您是不知道您现在在咱们东巷有多火爆,不过我也是真佩服你,你说你这都阔别高中多少年了,再战高中居然也这么牛逼。省状元?我的天呐!”
江随东和凉左两人感慨不已。
他俩可是亲眼目睹了全过程,韩哥是怎么被小叶子忽悠重念高中,然后被小叶子每天揪着背单词,这样的生活持续了近两年。
每天天没亮,他们都能听到韩哥背课文背单词的声音,刺耳极了。
这两人就这么互相鼓励督促着,从高二一路奋战到了高三,然后在这一年拿到了省状元。
江随东想起这一年来韩哥的奇怪举动,不禁恍然大悟,“韩哥,你这是一早就开始打算了?这一年你把自己设计的那些手稿全送给了我,还带着小左去麻将馆树威信,你这是打算……慢慢放手了?”
江随东问这话时,心情有些复杂。
韩骆擎的心情也有几分复杂。
他们兄弟三儿在一起这么多年,本以为一辈子就这样过了。
但是有一天,他的世界里出现了一个叫叶思琪的小不点儿。
这个小不点儿在他的面前给他勾勒出了一个崭新的未来,让他看到了无限可能和希望,并将他一步步引入了这个新世界。
韩骆擎在东巷住了多年,虽然看尽了人生百态,但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他并不是急着想摆脱这里的一切,他只是,想要为一个叫叶思琪的女孩儿,搏一个不一样的未来。
“东子,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