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一片狼藉，眉心一抽一抽的。

“小糖，他刚才说了句什么？”

小糖大声道“他说你一个糟老头子自己过去吧！”

学完暴躁小谭风的腔调后，小糖有些小激动地道“鸢鸢，原世界里小谭风一直都是个冷漠人设，怎么到你这儿之后人设就崩成渣渣了？

不过好带感啊嘿嘿嘿，好傲娇好暴躁，居然敢当面说鸢鸢是糟老头子，嚯嚯嚯……”南鸢端坐在一片狼藉之中，神色淡然，嘴角却泛过一丝浅笑，“或许，是因为越活越回去了。”

小糖哇哦！鸢鸢方才又笑了，虽然是男人的身体，但也好好康嗷嗷嗷！不过，这种时候鸢鸢为什么笑得这么……愉快呢？

对，就是愉快，还是那种刚刚完成一件有趣的事情之后放松的愉快。

“敬人者，人恒敬之。

喜欢折腾人的，最后也会被自己折腾死。

有些人，合该吃点儿苦头。”

南鸢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