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掖着。怪只怪陈曦压根儿就没想到严柏这年纪不大的小子,会是个懂行的。
穆朝阳‘提醒’严柏“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中玉,说不准他这会儿醒了,正到处找你呢。”
严柏摇头“不要,我要看陈曦修表,我也挺好奇这有些年头的手表、怀表里面是什么样子。”说着他还冲陈曦讨好的笑笑“我、我就瞧瞧热闹,绝对不会偷师的。”
陈曦无语暗暗翻了个白眼,严柏真是时而精明时而就短几根筋。这会儿他的全部精力怕是都在‘偷师’修表技术上,她要是现在不修了反到让这小子多心起疑。
想着陈曦对严柏道“离那么远,看的清吗?”
严柏立刻眉开眼笑的凑了过去,怕穆朝阳阻止,也对他很狗腿的呲牙笑。
陈晓、陈晨两个小家伙心里也好奇,看姐姐都让严柏凑过去了,也下了床围在旁边。
陈曦让穆朝阳帮忙固定‘铁成’的怀表,她先用手指在后盖处侧面选了几处按压了下,接着用瑞士军刀上的开罐器轻巧的撬了撬,怀表的后盖就被拿了下来。
几颗脑袋立刻凑近了往拆开的后盖里面看,让他们最先注意的不是怀表内里那些小而精巧的零件儿,而是一个非常细小的纸卷儿。纸卷儿被折叠成了一个z字形,刚好卡在里面那些小齿轮、零件中。
穆朝阳记得陈曦之前拿着其它手表时都很快就做出判断,只有这块怀表她算是少有的想调整指针,结果看动作应该是没拧动。
回来时陈曦说这怀表不像是坏掉的样子,看来就是这z字形的东西卡住了里面的零件,所以她才无法拨动表针。能仅凭拨拨表针就能判断出这表没坏,她的确非常厉害。
陈曦轻轻将那细小的纸卷儿挑出来,东西看着有些年头了,带着种老旧纸张特有的泛黄感觉。
严柏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下“这手表里怎么会团着个纸卷儿,该不会记录了什么绝密内容吧。”
陈晨两个被他勾起了好奇,都瞪大眼睛看着纸卷儿,好像能透过外层,看出里面有什么秘密似的。
穆朝阳摇头“这么细的纸卷儿,能记几个字?如果真想记录什么内容,还不如简单折叠了压在后盖下面,没必要非卷成这么细的纸卷儿。我到觉得……这纸卷儿塞在里面的目的意在固定指针。”
陈曦赞同穆朝阳的说法,如果只是单纯的想留下什么隐秘记录,没必要非卷起来塞住指针。
她将怀表翻过来,怀表没有秒针,分针和时针显示的是十点五十左右。
严柏皱眉“十点五十……这能有什么含义啊?还是看看那纸卷儿里有什么吧,我瞧着真相是有字。”
陈曦刚刚将纸卷儿挑出来的时候,也发现纸卷边缘有隐隐的墨水痕迹。只是这东西放置的年头太久,已经变得有些脆硬,如果不加处理就这么拆,怕是会直接拆的细碎,里面的字也就别想看了。
穆朝阳说出了和陈曦一样的担忧,接着将目光转向严柏。
严柏满脸得意“今儿幸亏我在这儿,不然你们怕是就没办法了。”
陈曦笑着恭维“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穆朝阳暗瞪了严柏一眼,严柏立刻乖乖办事儿。他将手心残留的汗渍仔细擦去,把折成z字形的纸卷放在手心里,然后攥起拳头对着手心哈了会儿气。
片刻后纸卷儿有些微微的软了,他才解释道“这样哈气的水分很少,但对这纸卷儿足够了。再多就会让它过潮,同样可能会碎掉。不过这种办法对纸张会造成伤害,也就是这东西不是啥重要古董,你们又急着看里面的内容,不然我才不会这么草率。”
陈曦无语,看严柏那劲头,似乎他才是最着急看里面内容的那个。
严柏这会儿不用穆朝阳两人发话,已经小心翼翼的在打纸卷儿了。纸卷儿依旧脆弱,尽管看严柏的动作就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