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一毛钱的关系!”
二婶子被堵了个哑口无言,牛兰香索性也不装好人了,冷笑道“我们家如今买蒸米糕,你家把做法散播出去就是扰了我们生意。我们生意做不成,自然得找你要说法。”
陈曦笑的嘲讽“做豆腐的法子很多人都知道,也没见谁家豆腐卖不出去就赖这个怨那个。”
说着陈曦指指二婶子的手“指甲里都是黑泥污,你用这样的手做米糕,就算买的人不怕吃坏肚子,可你问问谁吃的下去!”
旁边有那好事的就调侃“就这身味儿,顶风都能熏二里地。谁敢买她家那什么米糕啊!人家医院食堂、学校食堂都有的买,穿的干净不说,卖的还比他们便宜。”
有热闹就有人围观,人群里一个四十来岁抱着个小闺的女人认出了穆家二婶子,指着她对身旁另一个女人道“哎呦,你看看那女的,是不是穆副厂长那败家媳妇?”
旁边女人比她年轻些,闻言点头“对对,就是她,就是那个跟穆副厂长要什么正式职工名额给侄子,不给就离婚的范真香。
听说她还‘偷人’呢,就这模样……穆副厂长也够倒霉了!”
对方说话声不小,二婶子又不聋,还指名道姓的说她,当即气的破口大骂。
谁知对方也不是个善茬,立刻叉腰吼道“你自己不要脸还怕人说啊。不是会野汉子,用得着老偷偷摸摸。
我也是真涨见识了,亲哥嫂还能给已婚妹子拉皮条。人家穆副厂长气的都翻墙进院儿,把你们堵屋里了。你们还有脸跟人条件。”
说着女人啐了一口“呸,一家不要脸的玩意!”
二婶子是真急了“你别胡说八道,我们那是在琢磨怎么做蒸糕!”
女人扬声道“做蒸糕……啧啧,撒谎你也找个好的理由,大晚上你们偷偷摸摸的做哪门子蒸糕。再说那么多食堂都在做蒸糕,也不掖着藏着不让学。还用得着你偷偷摸摸……”
陈曦到是相信二婶子的话,那会儿她们家还没公开蒸糕的做法。这位二婶子路上撞见她老爸买了好些大米,估计是心里有了什么想法,之后便偷偷找了娘家大哥商量。
难怪穆家二叔追问的时候二婶子一直不说,明摆着就是想出其不意好抢她家的蒸糕生意。可惜,害人终害己!
想着陈曦轻叹口气,她所说借钱的事儿别说二里屯,就是二婶子娘家一道沟、以及二婶子娘家大哥倒插门的村子都算是人尽皆知。
这事儿翻扯出来对穆二叔也没什么不好的影响,反而让人觉得他们老穆家已经仁至义尽,就是谁家摊上这么个不停往外划拉的媳妇也受不了。若是穆二叔和二婶子离婚,事情传的越开对穆二叔反而越有利。
可偷人这事儿就不好听了,不说穆二叔要被人指指点点,就是他两个闺女将来也要被人戳脊梁。
想着陈曦正预说些什么,就被人拉住了手臂,她扭头就看到了穆朝阳那张帅脸。
穆朝阳对陈曦微微摇头,趁着二婶子她们正吵的激烈,拉着陈曦出了人群。
陈曦指指身后“就这么放任流言……”
穆朝阳叹口气“这事儿解释不清楚了,她们村有不少人都看见二婶子一连好些天都跟个男人前后脚进她大哥家。
那天我二叔追到他们村,又是砸门又是喊人,也有不少人听见。加上二婶子被打的时候那大嗓门,连哭带嚎……恨不得嚷嚷的全村儿都知道我二叔冤枉她‘偷人’。
你说说……现在解释有谁能信?”
陈曦也无奈了,都是这二婶子她自己作的。
穆朝阳又叹口气“你也不用担心,我跟三舅说了二叔的情况,他会想办法给二叔调动下工作。”
说着将陈曦拉到一处树荫底下,话锋一转问道“怎么有空出来,没在你的服装厂当‘小监工’?”
陈曦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