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发现。

林风认出摄像机上深城电视台的标志，主动上前和记者打招呼“深城台的老总大驾光临，林某有失远迎。”

林风立马端起自己的酒杯，并从身旁的服务员手中再拿出一个杯子，给记者满上一两茅台酒。

没等记者开口，林风在周围五张桌子的目光干掉二两，看对方反应。

这位记者也很是生猛，不仅将林风地给自己的酒干掉，还多满上一杯回敬林风。

“看得出是个识趣的人，今晚你想对我们公司取材完全没问题，但是不要影响到我们客户的用餐。”

林风说完，把客户所入座的区域指出来画了个圈，提示记者那边是禁地。

记者看起来还算听话，连忙点头示意明白，立马从林风的视线中消失。

随后林风继续巡桌敬酒，将深城总部、两家刚入伙的子公司和旧金山分公司训完一圈后两腿开始打颤。

此时的林风已经两斤白酒入腹，越发感觉视野模糊，清楚自己到了极限。

此时李彬和程志东纷纷出现在自己身后，一人抓住林风一边肩膀，护在两边。

“林总，这种事情你应该早点叫我们来，你不会想拿着一瓶五六十度的茅台把场上四千人全巡一遍吧？”程志东在左侧扶着林风悄悄说道。

此时林风的意识还算清晰但手脚已经逐渐觉得绵软，再多走两步可能要直接倒地上。

为了不让老板在众人面前丢失颜面，程志东让李彬将林风送回桌台，自己叫上何滔开始巡桌。

作为一头面向客户另一头面向研发的部门，在出现定制机型订单以及其他项目订单时，给客户送样时销售人员是夹在中间最难受的存在。

不仅要叮嘱研发赶工将样品做出，还要将客户劈头盖脸而来的问题反馈给研发进行整改，虽然自己没有错但两头多少都会得罪。

程志东在这种环境下挣扎多年，非常清楚如果想让何滔后面的路能好走些，眼前这几十桌的客户必然要照顾到位。

程志东仿佛给何滔壮行般看着他，未曾想何滔对巡桌敬酒的事非常开心。

还没等程志东吩咐内容，何滔早就端起酒杯走到坐满客户的桌前，一桌又一桌地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