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叫不醒很正常呀!”
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空着手,不情愿的往前走去。
然而一入那闺房见躺在那里的女子,脸上毫无血色,汗如雨下,头在左右摇摆。
双眸似乎在努力想要睁开,嘴上喃喃自语,却又听不清楚。
“黄菊快去将老夫的药箱拿过来。”华大夫不敢耽搁,吩咐完便立刻搬来椅子坐在床旁。
将她的手拿了下来,开始把脉,这一把,脸色大变。
满脸疑惑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女子。
“华大夫,药箱拿来了,拿来了”黄菊匆忙的再次跑了进来,将药箱递给了华大夫。
看着华大夫,打开药箱的手竟然有些发抖,华大夫向来镇定。
从未见过他如此慌张,不由得问出口:“是不是小姐生了重病?”
华大夫一看已经泪流满面的黄菊,又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
这个女子无论是第一次从西北赶回杜家,亦或是在杜家遭遇的种种,还是之后安排的种种,她总是一个人慢慢小心翼翼的绸缪。
她的性子,怕是不想让人担心,为医者只想遵从病患自己的想法。
况且自己如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镇定下来,对着黄菊说道:“你家小姐活泼乱跳。
尽坑老夫,能有什么事,就是被梦魇所困,老夫施针一二即可。”
黄菊见华大夫,娶了两三根长长的银针,便往小姐头上扎去。
看着又心疼的哭了,这小姐平日里掐一下都怕疼的人,这得多疼丫。
大约两刻钟,杜星暖转醒,看着华大夫坐在旁边而黄菊哭的像泪人。
又觉得自己周身无力,身上黏糊糊的,奇怪的问道:“我怎么了吗?”
“小姐小姐,你可算醒了,刚刚黄菊怎么都喊你不醒,可吓死我了!”黄菊哭趴在她身上。
杜星暖觉得奇怪,用眼神询问华大夫。
华大夫努了努嘴,又摇了摇头看着黄菊。
杜星暖立刻明白了,于是轻拍着黄菊道:“好了黄菊,华大夫都在这我能有什么事,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我现在已经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但是肚子又有些饿,你快去给我端点粥和好吃的早点来。
待会我还得和表兄表姐去看放榜呢。”
黄菊抬头看到神色无二的华大夫和一脸轻松的小姐,才放下心来,抹了一把眼泪和一把鼻涕“小姐饿了呀,那好,我这就去!”
待打发了黄菊出去之后,杜星暖神色颓了下来,看着华大夫道:“可是我的身体有不妥?”
华大夫,本就出自济世阁,一般疑难杂症根本不在话下,况且母亲和长孙晓雅病的如此重。
他都不曾蹙眉,但是如今却眉头紧蹙,无可奈何的样子。
华大夫也不隐瞒,点了点头。对着她道:“杜小姐,老夫刚刚为你把脉。
竟然把出了无神之脉的前兆。让老夫百思不得其解。
这无神之脉以脉率无序,脉形散乱为主要特征。
如脉在筋肉间连连数急,三五不调,止而复作。
如雀啄食之状称雀啄脉;如屋漏残滴,良久一滴者称屋漏脉;
脉来乍疏乍密,如解乱绳状称解索脉。
虽然杜小姐还未到那个地步,但是胃、肾阳气已出现衰败。
有神气涣散的征兆!可是老夫并未发现杜小姐身上有何不妥,或是病因。
更像是无神之脉中的,无疾而终,寿终正寝。
可是杜小姐还未到及笈之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