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事,是不是在宫里受了委屈?”
刘氏看着出落的如此水灵灵的女儿,喜欢的紧。
以前她刚出生,便被抱去宫里,那时候她哪里没有怨。
如今想想这刘家的孩子,哪一个不都是长坏了,表面正正经经,里子里全烂透了。
花天酒地,奢靡浪费,纵情声色。自己诺儿虽然心智不成熟,但最起码本子里善良。
女儿如今乖巧懂事,美丽大方。
自己经常代替刘国舅借探望女儿的理由进宫,替皇后和夫君传递信件。
可最近几乎都是他自己进宫,根本不需要她。
她虽然是后宅之女,也知道最近夫君烦躁,诸事不顺。
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干什么,但也知道定然是大事。
不免有些担心,女儿境况。
“没事,母亲,珊儿在宫里能受什么委屈,就是想出宫散散心”刘珊芸嘴上说着无事,却不由的哽咽了起来。
刘氏连忙搂过自己的孩子“乖,母亲知道你难,想哭就哭出来。”
刘珊芸投入妈妈的怀抱里,在陌生,终究是自己的母亲,埋在怀里小声抽泣了起来。
她是委屈,尴尬的待在宫里。以前年岁尚小,不懂男女之事。
与太子景王以及那几个皇子,甚至公主相处,他们总将自己当做小妹妹。
太子以及个皇子成亲之后,她开始明白人会长大,也开始知道自己为何会被姑母养在宫中。
知道的那一天,那开始刻意躲着太子。
躲着太子妃,哪怕就算自己这样做,太子妃难产所有人看自己的眼光就想看恶毒的妾室。
她很想大声说出来,她并不想取代谁,很想告诉皇后告诉父亲,她并不想入宫。
很想祈求让她离开那是非之地。
太子成亲之后,她很想鼓起勇气告诉景王,她心仪与他,能否将她带离皇宫。
可是她不敢,而皇后也不允许。
她生来就是入宫的,是为了刘家的家族荣耀,就算是不能成为太子妃,母后和父亲也会让自己成为侧妃!
而如今心仪的景王也有了王妃,她怪不了任何人。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虽未老却已有妻室,可就算不能成为他的结发之妻,也不愿意他出事。
刘珊芸不敢直接登门,一则害怕被皇后知晓,二则她也没有说的过去非去景王府的理由。
所以只寻了一辆普通的马车,远远的盯着景王的马车,换车夫跟上。
“主子,有人跟着,是否还需要甩开!”车夫对着马车里的景王问了一句。
“无需,往郊外去,看看来者何人!”景王掀开那车帘望了望身后一点也不躲不藏的马车。
一直到郊外,寒冬并未有多少人外出郊游,而此处也没有多少人,景王下车,等在了一棵枯树旁边。
刘珊芸鲜少看景王穿深色的袍子,公子温如玉,他穿浅色的衣袍更似他本质。
寒冬,穿着深色衣袍的他,站在这枯树旁边,刘珊芸第一次感觉到见人都微笑的景王,孤独且寒凉,他变了,不知不觉中变得不似他。
“景王殿下”刘珊芸缓缓的走到他身后轻唤了一声。
景王回头,嘴角轻抿“原来是珊珊表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许久未见母亲,便同皇后说要想要出宫几日,顺便来寻殿下。”
刘珊芸已经许久未与他说过话,都不该如何和他相处才能回到以前的自然。
景王爱笑,喜欢逗所有人,喜欢笑嘻嘻的但是她一直知道他眼里的哀凉,他只是喜欢用笑掩盖一切不想被人知晓。
可是现在他似乎连笑都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好像从他娶妃之后,她似乎便未曾见他笑过,难道他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