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凯瑞拿出自己随声的笔记本,开始说的“通过你之前要求对比的数据,我们确实发现了一些东西,贾曼曼和程峰是小学同学,在2018年6月份贾曼曼曾经通过程峰办理过一张信用卡,这是我们发现的贾曼曼和程峰之间的关系。”
“还有呢?”
“里面出现一个关键人物,刘志庆,这个人在2019年7月份因过失伤人入狱,在这之前和贾曼曼有多次宾馆同住记录,也就是说两个人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我们让当地警方去进行了核实,贾曼曼的朋友和同事也可以证实,在我调取薛以林的相关人员时,也发现了这个人,他和薛以林是一个牢房,我就调取了刘志庆的探视记录,发现贾曼曼有多次探监记录。”
“那刘志庆人呢?”
“已经死亡,他是在2019年10月份曾保外就医,是糖尿病引发的无症状脑卒中。”
“这个如果是死于同样的被害模式,是不是就无法发现了?”
“对,完全没有理由怀疑。”
“可是和我们的案子联系在一起就显得特别巧合了。”
“这几个人就像一条个箭头,一点一点指向薛以林,然后被抹掉,让人几乎发现不了任何端倪。”
“不错,如果没有我们这样的庞大而精确的数据支撑,根本不可能找到这几个人的联系。”
“既然找到了联系,接下来我们就有方向了,首先是程峰,他被害的原因又是什么,是和贾曼曼一样是个铺路石,还是第一个被害人,他的社会关系里有没有很特别的?”
“有,他的大客户里有一家化妆品公司,这家公司代理的化妆品是sl公司的产品,这是我们唯一能发现的东西,其他的都没什么可疑的,就目前我们掌握的可对比的数据来看。”岳凯瑞说道。
“如果是这样碰到需要进行外出调查的情况,你们会怎么办?”江丹橘好奇地问道。
“由我或者凯瑞出面协调,主要看调查对象和调查内容归属于哪里管辖。”安琪说道。
“也就是你们不会自己出去调查?”
“我和凯瑞有时候会参与调查,但是我的身份和工作纪律的原因,我也不太能够频繁出去。”
“我觉得我们需要调查一下这家公司里究竟是谁在和程峰联系,到底和sl公司有没有关系,或者说白了就是和圣兰有没有关系,我发现你们对圣兰还是相当忌惮的,但是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江丹橘想到苏溪的事,觉得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他们的好,毕竟苏溪到底是不是因为圣兰的缘故进的公司现在还不清楚。
“嗯,对,其实只要是能在网络上搜到的东西,凯瑞基本都能黑进去,只是需要进行一些协调沟通,毕竟现在人们大部分的信息都是会在电子设备上留下痕迹。”
“圣兰难道对岳凯瑞就没有怀疑吗?”江丹橘问道。
安琪和岳凯瑞对视了一眼,江丹橘说“在圣兰第一次接触苏溪的时候就说过,她怀疑岳凯瑞在调查他父亲的事情,如果圣兰那么精明,她难道不会去调查岳凯瑞到底在干什么吗?”
“虽然当时圣兰取得了我的监护权,但是我和她一直不太亲近,我不太喜欢她,高中毕业后我就独立生活了,但是圣兰会经常和我联系,她也有我们家的钥匙,我觉得我被特招的这件事她应该是不知情的。”
“这个不太好说,毕竟你的阅历不够,和她这样的人精比起来还差点火候,如果她有心关注你的一言一行或者交往对象,那她肯定能发现点蛛丝马迹,我觉得你最好回去检查一下你家里,还有你的通信设备。”安琪想到岳凯瑞和苏溪的事,也觉得该谨慎一些,自己能怀疑对方,对方为什么不能猜忌己方。
“要让她在我的身上做了手脚,那我这特招也真成了笑话了。”岳凯瑞颇有自信地说道。
江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