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权家庄园,哪里都没去,你也知道她身体不好,前几天能去跳什么舞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了,今天,她觉得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
权夜聿似乎根本不将权殷容的这些说辞当回事儿,“是么?”
“……”权殷容皱眉,察觉出有点不对劲,但依旧先保护着童佳期,声调微扬,“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信我说的话?”
权夜聿目光冷漠,“不敢。”
“既然如此,你到底打来有什么事情?就为了质问一番佳期今天做了什么?”权殷容有点想不通,毕竟她很了解自己的儿子,通常,不会无理由。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权夜聿沉了沉,立即毫无犹豫挂断权殷容的电话,接进那个陌生号码。
很快响起贺莎带有几分喜悦和冷静的声音,“权少,子韵醒过来了。你,可以过来看看。”
“好,我知道了。”
她醒了。
她没事了……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被莫名其妙挂断电话的权殷容脸色极其不好,这还是第一次,权夜聿主动挂断她的电话!
童佳期这才靠近,依旧看起来纯真又无辜,“权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权殷容眸光微冷,对视童佳期,紧接着戴着玉镯的手捧起她的双腕,“佳期,你跟我实话实说,今天都去了哪?”
今天童佳期确实并没有全然在这里,这一点,也是权殷容知道的。
之所以刚才电话里在权夜聿的面前,包庇童佳期,是因为权殷容下意识的保护,同样,也是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倘若真的不是什么严重地事情,权夜聿必然不会有这种反应。
童佳期皱了皱眉,眸光如一泓秋水,鼻尖发酸地说“如果……我做了一件,让您也感到失望地错事呢?”
“错事?”权殷容脸色大变,急忙拉着童佳期到欧式沙发上一同坐下,“佳期,你跟我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似……夜聿已经知情了?
童佳期嘴唇颤抖,带泪梨花,滚热的泪珠如受了天大般的委屈落下,“您……您、您真的相信我吗?”
“……佳期,你在说什么呢,我如果不相信你,怎么会听你说这些?”权殷容感到后怕,看样子,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小事。
“可权哥哥……一定不会相信我的!一定不会!”童佳期猛摇着头,声音嘶哑而哽咽,白皙的脸蛋上全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