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个网球拍朝他大脑袋袭来,吓唬地在他头顶拍了几下,很认真地问他,“……是不是皮痒欠揍了?”
司马安笑意更浓。
没想到,自己执着了这么久的,原来早已经释怀了,乔宝儿从来也只拿他当‘小学弟’。
两人在球场打了好几轮,挥洒的汗水,打的大汗淋漓。
乔宝儿球技更胜一筹,网球挥打过去又快又狠,司马安一个男人在对面双手握球拍都险些接不住,为了接球只能满场跑地气喘兮兮。
连打球都跟不上乔宝儿的节奏,不由感到羞愧自己真的太缺乏运动了,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是跟宋萌萌打网球,那他肯定稳赢地。
司马安一个走神,差点被那飞过来的网球打中鼻梁,“小心——”还是对面的乔宝儿紧张地大喝提醒他。
“没事吧?”乔宝儿扔下球拍朝他跑了过去。
那网球就在司马安的侧脸飞速擦过,带起一阵风,吹起了他额角的发微微飘动,有惊无险,回过神来,他自己也觉得打中了肯定很疼。
“没事。”他尴尬一笑。
乔宝儿凑近了,这才看清楚他眼下有明显熬夜的乌青,小学弟年纪轻轻就把自己熬成这么憔悴的模样,平时肯定没怎么运动,体能这么差。
两人放下球拍,在一旁喝水休息。
乔宝儿当一个好学姐,贴心地跟他说道,“现在很多人啊,年青时什么都不怕,只想着玩命地赚钱,可等有了一点存款,身体却累坏了,最后钱交给了医院,一辈子忙忙碌碌的,也没怎么好好生活,连慢下来吃一口饭都没有开怀过。”
司马安还有点气喘,含糊地应了声,“嗯,现在在大城市打拼的年轻人都是这样,都是被生活逼地。”
“怎么生活是自己选的。”
乔宝儿问了句,“你不觉得,这样压榨自己很吃亏,很傻逼?”
司马安听到她说‘傻逼’两个字时,没忍住笑了出声。
乔宝儿想起了最近的糟心事,她难得跟人说起心里话,“……是不是觉得我说这些很不识好歹,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能理解别人的艰难?可我以前也穷过,月薪三千也可以过日子,为什么一定要攀比给自己压力,我再穷,我只吃咸鱼白菜,关他们屁事。”
她说,“我很讨厌君家把我儿子培养成赚钱的工具人,像刚认识君之牧那样,高高在上,冷漠又难以接近。”
豪门圈里一旦涉及争权夺势,就算是亲兄弟也要玩尽手段你死我活,就像动物本能,弱肉强食,规则很现实很残忍。
乔宝儿明显不适合这样的圈子,是君之牧非要拽她进来。
打球消耗了很多体力,两人在俱乐部的露天餐厅喝咖啡,叫了好几份蛋糕,午后吹的来风很舒爽,慢慢地闲聊着,司马安犹豫地问了句,“你在君家开心吗?”
“挺好的,要什么有什么。”她低头喝了奶茶。
司马安不知道怎么接话。
成为君之牧的女人应该很幸福吧,毕竟那是多少女人艳羡的美梦。
乔宝儿倒是没想这么多,反而难听的话,她早就习惯了,想起了一些事,她正了正脸色,严肃说话,“小学弟,你跟萌萌怎么回事?”
“……我还是喜欢她高中那时可爱的小圆脸,笑起来傻呼呼。她告诉我,你们结婚后第二年,她严重车祸,脸上都烧伤的好严重,所以才整容,而你那段时间一直没有发现?你们的结婚怎么这么儿戏……”
突然提起宋萌萌,司马安神色大变,他是真的不知道萌萌曾经出车祸,而且还严重到要去做整容的地步。
“学姐,你跟我说萌萌她到底怎么……”一直以为宋萌萌跟风整容爱美才削成瓜子脸。
他激动地伸手去拽身旁位置的乔宝儿,乔宝儿本就有些心不在焉,被他这么一拽,身体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