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陈飞捂着脸，依旧脸色很扭曲很愤怒。

可林玲却再次直接将他的话打断，语气很硬道“他是个畜生，是个人渣，但你也是吗？你知不知道要是你亲手杀了他，这意味着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想我从今往后都不认你，你就尽管去做！我林玲，不需要一个畜生儿子！”

闻言陈飞紧握的两只拳头咯吱响，眼皮子更是疯狂抖动着，可片刻后，他却还是缓缓松开了，抬起头，那双望向自己母亲的漆黑眸子平静了些许，扭曲和狰狞被埋藏得很深。

二十多年前，他无法想象她母亲究竟经历了什么。无尽的歧视与嘲讽，还有那种京城最顶级红色豪门的重压，甚至还有…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