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瓷不知道他心中另有计较。
仔细思量他所说的话,知道他的分析比自己想的更合理,也不好再盲目坚持。
只是心里有满满的疑惑需要解开,那些疑惑就像羽毛一样在她心口挠着,憋得厉害。
而这一切疑惑当然只能找薄时延来询问了。
“那你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昨天晚上他变得怪怪的,还把我打晕了,我开始以为他是谁假扮的,
可是醒来发现自己被人送出了岛,又觉得跟我想像的不一样,
我现在都被搞糊涂了,他这几天不是总跟你接触吗?你知道些什么吗?”
薄时延闻言,眼底闪过深思和懊恼,“没有,我被他下药迷晕了。”
用的还是自己给他的药。
薄时钰你好样的!
但是,他确实不知道薄时钰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事实上这些年来,他对薄时钰的经历并不甚了解。
他们两人有各自忙碌的事情,而薄时钰又因为当年发的毒誓,轻易不愿涉足华城,所以能见面的机会就越发少。
最近一次还是薄时钰特地赶来参加他的婚礼,当然,婚礼没有举办成,来参加婚礼的他却差点魂归西天。
想到这里,薄时延的眼神深了深,看着曲瓷道,“你和他交过手?他身手如何?”
“他的身手?”曲瓷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两人短暂的交锋,眼眸微微睁大。
“很好,甚至感觉比教我武功的那位武师傅还要好,起码在速度上,薄时钰更胜一筹!”
曲瓷突然想起一点来,“对了,按照时间来算,他身上的伤应该还没好吧?可是这几天我看他好像并不像受重伤伤过元气的样子。”
她在岛上这些天,竟然都忘记这一茬,实在是薄时钰表现的太过正常,让人下意识将这一点都给遗漏了。
也是如今在分析他诡异行径的时候,才恍然想起来。
曲瓷说完,薄时延的眼底也闪过一抹异色,显然他也忘了这一点,这是巧合吗?
两人沉默对视,纷纷仔细回想薄时钰在华城被重伤入院时的情况。
明明当时薄时钰受伤颇重,当时若不是曲安安想办法找到他,他就一命呜呼了。
可现在看来,薄时钰肯定有自保之力,他竟还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如果只是为了做出他只是个普通人的假象,是不是也太拼了?
良久,曲瓷总结道,“你这弟弟,是个狠人。”
薄时延沉默,一时竟有些无颜以对。
他捏了捏她的手,绕开薄时钰的话题,在没有见到本人的情况下,一切猜想都不过是猜想。
薄时延指着追着船跑的那条鲨鱼和大白鲸,“海洋驯兽师,嗯?”
“咳,”
曲瓷瞬间噎住,她的生平这世上要说有谁最了解,眼前这个男人当之无愧。
所以,用来忽悠王蒙等人的说辞自然是行不通的。
当然,她也不会忽悠薄时延。
她才不像薄时延这么小气,马甲掉了都还不肯说实话。
除了重生这事不能说,她没什么不敢对他说的。
于是她嘚瑟地扬了扬下巴,压低声音道,“我跟你讲,我可厉害了,我现在唱歌能钓鱼,简直是人形钓鱼机,惊不惊喜!”
薄时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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