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摸了一把自己帅气的发型,对着镜子满意一招,抓起手机正打算去夜店海一把,找个女人切磋人生理想,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喂,罗哥你不是应该正忙吗?咋还有空和我打电话?”朱振摸摸下巴,目光深沉,难不成他兄弟变坏了,喜欢找刺激,和女人切磋武艺时还喜欢和人打电话找刺激感?
“在哪儿?找你有事。”罗狄还不知道自己兄弟脑子里那些乱七糟八的想法,他单纯的看着朱振在这地方,该放出去废物利用一把。
等朱振过来后,吩咐一名服务员进去服侍羽萱,这才带着罗狄去了另一间雅间。
“你对龙辰会所有多了解?”
朱振正考虑要不要喊琴师过来弹琴,把格调整起,就听到他兄弟突如其来的问话。
“龙辰会所?谈不上了解,”朱振摇摇头,他们这些人特权虽然多,下面盯着的人也多。像龙辰会所那些地方玩玩还行,这种会所牵涉的事情不少,虽然挣钱,却也不会被朱振放在眼里。活生生的靶子摆在那里,是等着政敌从他这里入手?
“龙辰会所?谈不上了解,”朱振摇摇头,他们这些人特权虽然多,下面盯着的人也多。像龙辰会所那些地方玩玩还行,这种会所牵涉的事情不少,虽然挣钱,却也不会被朱振放在眼里。活生生的靶子摆在那里,是等着政敌从他这里入手?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权力越高,只要脑子不犯浑,做事情的手段会越隐晦,在八方注意下只会越爱惜羽毛。
至少外人眼中的他们,是干净的。这里面所谓的‘干净’,也并非完完全全不沾手所有事情。而是一个相对而言的词汇。
“看你的样子,应该约了人一起聚聚吧。”罗狄拿过棋子,手执黑棋,朝朱振支了支下巴。
“你这人,大晚上下什么棋。”朱振翻了个白眼,他这里通常晚上十点左右客人就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几乎是自己人。
很多时候,无论是京北,还是海江,两边的玩伴不想去其他地方,都是呆在沁园春玩。因此真要说起来,朱振棋艺应该不错。
但现实却是跟他玩的棋艺都不错,而他还是个臭棋篓子。
不过看了眼罗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朱振还是憋了口气,手执白棋落在棋盘上。
“这次回来,还走吗?”
罗狄摇摇头,在上面落下一子,才道:“我遇见史心怡了。”
哐当!
棋盘被朱振一个错手,按翻了。上面才走了十几颗棋子,连带着摆放在两边装盒子里的黑白棋子全部哗啦啦掉在地上。
看着凌乱的地上,朱振抬头尴尬的朝罗狄笑了笑。
“你激动什么?”罗狄挑眉,作为当事人的他都没激动,这小子反应是不是过大了点。
“咳咳...”朱振无视兄弟那洗刷自己的语气,也没喊人,亲自蹲地上捡棋子,还不忘八卦道:“所以你们什么反应?”
“你想什么反应?”
“比如说来个ji情四射的亲吻,或者来个熊抱,当然也可以直奔酒店房间渡过浪漫一夜。”说到这里,朱振突然想起自家兄弟背回来的女人,表情一僵,顿了顿,哭笑不得中带着几分期望道:“所以,你别告诉我,你遇见史心怡时,怀里坐着那位此时还在房间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