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背景,只要他们再次出面,就能够查出来的。
只是说,这样一来,要等他们再次出面才行,但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不是说刘三娃有份帮忙收地吗?很简单,去他们村问问就是了!好了,先吃饭,饭吃了再说!”
周安明挥了挥手,已经有了主意,立即催促大家赶紧坐下吃饭。
确实,最好的突破口就是在这个刘三娃刘建军的身上,找到他,旁敲侧击,应该可以知道谁在收地。
实际上,也是很久没有这么大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了,众人也不拖拉,有人拿碗,有人端菜,有人整理板凳,有人将老太爷从屋子里扶出来。
这样一看,这一大家子人,倒是挺和谐的。
现在唯一缺的就是周安贵的老婆和儿子周波了,他们两母子去百花谷玩耍去了,据说周波的姨妈给他介绍了个女朋友,估计今天就是去顺便相亲的。
周涛一家四个人,加上爷爷奶奶,四爷爷周永富以及二叔周安贵,刚刚好八个人,围着大圆桌,吃饭也觉得格外的香一些。
吃过中午饭,其他人都留在屋子里,就周安明周安贵以及周涛三人前往隔壁村公平村走了过去。
如今的公平村已经改成公平社区,与东柳社区建造风格都是非常相似的,都是新农村风貌,各种小洋楼,尖尖房,颇有欧陆风格。
两个村子相隔不到两公里,周安明开着车,很快就来到了公平社区,三栋十八号。
这是刘三娃的家。
刘三娃,本命叫刘建军,年龄不算很大,三十二岁,一直在村子里都属于混混的类型。
之所以叫他刘三娃,并不是他是家里的老三,而是小时候他曾经得过脑膜炎,有一阵子憨头憨脑的,别人就叫他刘憨娃。
可是也不知道是哪个人的鼻音比较重还是故意喊错的,憨娃就莫名其妙的喊成了三娃。
到后来,大家都习惯了,就一直这么喊了,也没有改。
刘建军这个人,也算是命途多舛的。
小的时候,跟人打架,把人伤了,就进过少管所,在五年前,因为偷窃并伤人罪,背叛了三年半,后来因为表现良好,家里面有找了点关系,最后提前半年出狱的。
本以为出狱之后,他会老老实实做事,结果又跟着那些混混跑了,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做什么,连村里的人都在说,等不到两天,估计还要进去关起。
刘建军的家面积不大,总共就七十多平米,这在农村自建小洋房里面,算是很寒酸的了。
刘建军这个时候肯定不在家的,所以,来这里也是找刘建军的母亲,陈秀芳。
陈秀芳年轻的时候,长得还是很漂亮的,结婚那会儿,也是眼馋了村子里好多的男人。
只不过,陈秀芳也不是个东西。
结了婚之后,老公不在家,还经常穿着性感暴露的着装,没事天天去麻将馆转悠,然后经常打“通宵麻将”,几乎全村的人都知道。
后来人老了,“通宵麻将”也没有人陪她打了,如今只能窝在麻将馆里面打小麻将。
至于收入方面,除了被租用的那一亩两份地每年有点租金之外,剩下的,都靠每个月领取的一点点抚恤金来过日子。
咚咚咚!
大门是关着的,周安明敲了三下,里面并没有人回应。
咚咚咚!
又敲了三下,依旧没有回应。
“估计睡着了吧!”
周安贵撅了撅嘴,猜测着说道。
“我看未必,不出意外,应该在附近的麻将馆,这种人,一天不打麻将心里慌的很,而且她们这种人,一说麻将,哪还有空睡觉啊!”
周涛笑着说道,这也算是看透了本质。
“嗯,有道理,那我们去丁家茶楼看看,就在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