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将自己的酒碗与她的酒盏轻轻一碰,而后一饮而尽。 江意端起来敬他,也仰头饮罢。 只没想到,这埋藏了些年头的酒,滋味比她想象中更为醇厚。不一会儿,她腹中便腾起一股浓浓暖意。 看来不能多饮,不然一会儿她肯定得醉。 后来她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呡。 江意开了个话头,道“你现在还住在苏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