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鼓足了勇气的。

疼痛淹没了永莲的意识，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咬着唇。李默见女孩娇软粉嫩的唇被咬破了，于是低下头吻了上去。随手一挥油灯竟然亮了，永莲非常害羞。

“别点灯。”

“我想让你看清楚，记住这一晚忘了那个人。”

李默觉得他这是在帮女孩儿。

“我要开始了。”

永莲哭笑不得，这还不是开始吗，怎么算开始。带着羞涩和好奇，永莲跟着李默的节奏走。

五号和六号就站在李默房间外面，五号拿出一个小管子插进窗户纸，想着帮四号助兴。

六号在一旁看好戏，四号这个千年冰棍竟然这么开窍。

李默听到了，身体没停，随手扔了东西，堵住管子口。

五号一口气没吹出去，药随着他的气进到了他的嘴里。因为没防备，让他吸收进去了。

五号又不好在六号面前丢脸，所以没说。

“走吧，一会儿老四找咱们算账就玩了。”

六号听着有道理，立刻就走。

“你先回去，我落了东西，取完就回。”

永莲有些怕，她在父母身边的时候一向规规矩矩，可现在竟然偷吃禁果。

永莲没有再想，李默不给她机会胡思乱想，剩下的只有身体上的欢愉，让永莲精神上愉快起来。

永莲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永琴吓了一跳。

“表姐，昨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等了你好久。”

永莲看了一眼周围，反应过来这是她和表妹的房间。想了一会儿感觉昨晚不是做梦，她确实和李默发生了关系，而且折腾了好久。

“表姐，你怎么脸红了。”

永琴觉得表姐心情很好，突然看到表姐的脖子上有痕迹。永琴虽然小，懵懵懂懂的也知道那是男人弄的，她在傅婉晴和千熙予的脖子上看到过。

“表姐，你有男人了，你是不是破身了？是谁？”

“永琴，我的事心里有数，你别管。”

永琴急了“表姐，离开玉山县的时候长辈怎么嘱咐的？咱们是女孩儿，没有成亲是不能让男人碰的。你太糊涂了，十五岁的生辰还没到呢，你才多大啊？”

永莲听着烦，身子已经给了，她不觉得李默是个不负责的男人。昨夜在一起的时候永莲对李默有了好感，何况是她第一个男人。

永琴担心表姐被骗，拉着永莲的手不松开。

“表姐，你说，到底是哪个男人，我去找他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