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迂腐,怎么能光想着赚银子。”
刘祭酒看不上只为钱财的想法。
莫问瞧着刘祭酒和徐司业身上穿的可不是那点月俸可以买的起的。
“祭酒和司业你们家的生活只靠着月俸吗?应该穿不起这么好的料子吧。请问家里有几口人,吃的用的都是等级?
我们都是一点一点努力起来的,没有看着谁,从无到有。我妻子在乡下出生长大,一个女孩子凭着自己的努力有了这些成就。难道读书就是为了穷一辈子?
我们怎么就只认银子了,你们去问问学生,我们对他们不好吗?他们去哪读书能有这待遇,谁能保证一定能考上。
我记得不错的话这次国子监考的最好的才第二十二名,还有一些没考上的吧。”
莫问言语犀利,弄的刘祭酒和徐司业脸都红了。莫问是看不惯他们假清高,没过过苦日子有什么资格评头论足。
俞可甜知道莫问生气了,也是在维护她和阮士阳。
刘祭酒今天必须得请到俞可甜,要不然回去没脸见到国子监的学生,以后国子监的声誉收到影响,他祭酒也就做到头了。
“俞老师,俞夫子,在下刘宏博求你了,做国子监的名誉讲师也行啊,学生们都想听一听你的课。”
刘祭酒真是低声下气了,他没有权利给什么承诺,毕竟人家不缺这些。
徐子淇心里也着急,今年是国子监考的最不好的一年了,真是历史上第一次。
“夫子,我也求你了。”
俞可甜没想到两个男人会这么低声下气的,再不给面子有点过分了。
俞可甜看着莫问,莫问点了头。
“这个嘛,我教书和别人不一样,我也教不出来大学问家,就是考试还可以。我脾气也不是很好,怕惹了达官显贵的学生不快。”
刘祭酒笑了,俞可甜和莫问的背景谁没事去惹他们,疯了吧。不过,国子监里确实有一些仗着家世调皮捣蛋的。
刘祭酒心里清楚,国子监里不是每个学生都那么优秀,有一些是走后门进来的。可他有什么办法,人情得给。
“不要紧,夫子想怎么讲就怎么讲,平时怎么管学生就怎么管,有事找我就行。”
刘祭酒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今年国子监考的这么差,不少学生的父亲找他了,都是京官,再过几日估计外地的也会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