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一些富贵家的孩子。”
“下面的课你教,我去找人,保准明天就能有老师讲课了。”
阮士阳说完就跑了,俞可甜傻眼。以前要一起教那么多学生,现在越发懒了。
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书院还有私塾加起来很多。两个同窗都是举人,听说靠收几个学生维持生活。阮士阳先去找的是柳青州,一进门就看到了他母亲。
“你找谁啊?”
“婶子,我是阮士阳,以前是青州的同窗。好几年没过来了,婶子把我忘了吧?”
柳母记得阮士阳的名字,听儿子提过,这么好的孩子辞官不干了。
“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为了女人辞官的。”
阮士阳没搭话,这些事都是老黄历了。
“青州在吧,我这有个好差事,想问问他干不干?”
“在里面教书呢,收了五个学生也不怎么赚钱,都是穷人家的孩子。”
阮士阳一进来就看到柳青州穿的衣袍有些旧,但人还是精神头十足,讲课的声音洪亮。
柳青州看到了阮士阳有些意外,讲了一会儿课就让孩子们休息。
“士阳,咱们去书房说话。”
柳青州把阮士阳带到书房,说是书房,实则是睡觉的地方单独隔出来小屋子,摆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也就够两个人待的地方。
“青州,你过的怎么这么艰苦?”
柳青州笑了笑“现在还过得去,之前光读书了不会干活。干活的时候两只手受了伤,幸好还有些教书的能力。”
阮士阳拉着柳青州去看他的手,手腕处都是疤痕,像是砸的。
“我怎么没看到你妻子,你不是订过亲吗?”
阮士阳好久没见到柳青州了,今天也是突然想起来的,以前关系还可以。
柳青州苦笑,他的手受伤,父亲病逝,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银子还有外债,谁愿意嫁过来受苦,索性单着。
“我家里的情况不好,那时就退亲了。我和母亲相依为命过得还尚可,赚的银子省着花每年还能还一些。”
阮士阳知道柳青州这个人要志气,从来不和同窗借银子。
“青州,你知道长定书院吧,现在需要教书的老师,我想推荐你去,一个月可以有一百两银子。”
柳青州还以为听错了,他教书一个月只能赚五两银子。以前抄书慢点写一年还能赚个几两。现在教书一个月能赚一百两,不可思议。
“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一百两,没和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