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哭了。

“师娘，不哭哦。”

“你这孩子打趣师娘，小没心肝的东西，让我和你老师好想啊。”

冯夫人可算抱上可甜了，嘴上嘟囔她，心里高兴极了。

冯院长干瞪眼，他不能再抱可甜了，孩子长大了，都做了母亲的人了。

俞可甜看着老师，知道老师的心情。莫问行完礼就跟在俞可甜后面，今天他特意请假了。

莫问陪着老师在前面走，俞可甜挎着师娘在后面走。初秋的天气除了早晚凉快一些，白天还挺热。

冯院长和夫人安顿好，俞可甜就把老师和师娘介绍给长定书院的学生。

长定书院现在有五百多个学生，大多数是穷人家里年少的孩子。冯院长看着这么大的教室挤在一起的孩子们，内心的触动让他眼睛发热。

热烈的掌声响起，冯院长走到前面讲话。边讲边想着可甜来到他和妻子身边的场景。农村里来的小姑娘，还带着奶声奶气声音喊老师，大大的眼睛透漏着对学习的渴望。

冯夫人太激动，擦了一下眼角。可甜小时候非常漂亮，可甜刚被送来的时候穿着粉嫩的小裙子，一声老师喊的她软了心肠。

俞可甜听着老师讲话，感觉说的好长，把她小时候的事都说了。俞可甜知道老师和师娘很喜爱她，她也是他们的骄傲。

冯院长一场演讲听得让人激动，五百多个学生有的感动得流眼泪。大家才知道长安书院的院长是从农村出来的，那么小的女孩子出来读书，还读到二十多岁。

冯院长的演讲非常有效果，俞可甜被围在中间，还有很多人围住了莫问。莫问也是农村出来的，他和妻子的爱情被老师说的那么励志。

这一天书院热闹极了，俞可甜和莫问的威望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莫离和千青羽，还有吴明瑞父子一起过来接冯院长夫妻回府里住。冯院长和妻子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当回去的时候看到无裳，就像看到了小时候的可甜。

冯夫人拉着无裳的小手舍不得放开。无裳仰着小脑袋，看着娘亲的师娘，考虑该怎么称呼。

“无裳，就叫外祖母吧，娘亲的师娘。”

俞可甜低下腰对着一双儿女说道，一旁的无邪和无双已经是大孩子了，有种瞬间失宠的感觉。

“外祖母。”

“外祖母。”

四个孩子喊着冯夫人，俞可甜看着老师让孩子们喊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