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你怎么哭了?是我昨晚太孟浪折腾狠了吗?”
“不是,我感觉到了姐姐的那种痛苦。她走了,永远的消失了。”
莫问怔住,然后抱紧甜甜。
“别哭,多笑,她想感受你的快乐。”
俞可甜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但是心口还是有一点不舒服的感受。
莫问和俞可甜去俞可恬屋里的时候只看到床上有些衣裙和鞋子。
俞可甜看到桌子上有两封信,拿起一看,厚的是给莫问的。
“这是给你的,你看看吧。”
“咱们一起看。”
莫问要打开和甜甜一起看,被俞可甜拒绝了。
“我这里有。”
俞可甜拿着给自己的信坐到一边。莫问打开信,看着恬恬留下的最后遗言。
俞可甜放下信,想着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快快乐乐的活着。这是恬恬的心愿,她要每天感受着快乐和幸福。
莫问转头擦了一下眼角,他竟然不知道恬恬是甜甜的眼泪化作的分身。恬恬把甜甜一生的眼泪都流尽了,莫问看着床不动。
俞可甜也盯着床上的东西好一会儿。人啊,怎么来的就怎么离开。来的时候一无所有,离开的时候也一样一无所有。
如果说能带走的那只有遗憾、祝福吧。但是人来的时候何尝没有希望和期待。
莫问和俞可甜还是给俞可恬办了葬礼。因为没有尸首,用俞可恬平时穿的衣裙做了衣冠冢。
当莫母知道两个儿媳妇是一个人的时候非常震惊。莫父就算见识多,也没听说过这样的事。
“这事烂在肚子里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莫父严厉的警告,这是在保护家人,怕有心之人用来做文章。
葬礼过后看似一切平静,俞可甜感觉自己对莫问的占有欲达到了不正常的状态。
莫问也感觉妻子变了,他都不敢和丫鬟、婆子说话。就连和女儿在一起多了,妻子的眼神就怪怪的。
而且,俞可甜发现自己对莫问的欲望越发的强烈。除了特殊日子,几乎每晚俞可甜都要缠着莫问。
一场激烈的运动结束,俞可甜很累,躺在莫问的臂弯里。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明天带我去看大夫。”
俞可甜说完自己都感觉这不是大夫可以帮忙的。控住不住又去吻住莫问的唇,她想要索取莫问的一切。
“甜甜。”
天天这么折腾,莫问就算年轻身体好也受不了啊。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的妻子完整了却这么饥渴。
俞可甜听到饥渴两个字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