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找工藤,你让京极夫妇先回你那里帮忙,待会把地址和酒吧名发给我。”服部平次试着让电话那头正哭着的女生冷静下来,其实自己心头也是乱糟糟的,“你在事务所等着,好好安慰安慰毛利先生和他夫人。”
挂了电话过后,关西侦探用力抓抓脑袋,一脸快哭出来的模样。“妈的,真不让人省心。”
宫野志保在服部平次身后淡然地说了一句“带摩托了吗?”
“带了。”平次回头对女人说,“只是这个天气我要是带上你会很冷的,你又生病了,要不你先回去?”
“不,解铃还须系铃人。”宫野志保拒绝了服部的提议,“一切因我而起,我必须去做个了断。”
“可是······”服部还是在犹豫着。
虽然毛利兰的死是个意外,可是宫野又说得没有错,若不是她擅自开枪,工藤深爱的人怎会离开?只是工藤如今可能悲痛到了没有理智的境地,根本无法揣测他对宫野志保这个曾是自己生死之交的情感,若是恨之入骨,宫野志保这样去岂不是太危险了?搞不好工藤还会对她动手。
而且不仅是动手那么简单。
宫野对工藤的心意他轻而易举地便看了个明白,工藤对她未知的情感和反应,对她而言,才真真正正莫大的伤害。
“他到现在还不相信毛利已经死了,所以才不去毛利家办理丧事,毕竟是一周前登记结婚的夫妻,妻子死了,丈夫哪有不管的道理。”宫野志保的语气有些哀伤,可是依旧是一副冷冷清清的嗓音,“我去,只不过是想让他彻底清醒过来,我要清清楚楚告诉他,毛利兰死了,是我开的枪杀了她,她的尸骨都已经冷了,过三天火化也只是一抔灰土埋在地下,他不可能在悲痛中活一辈子。”
“千万别!”服部平次心里一惊,赶紧制止她,“你这么和他说无疑是自杀啊,工藤他,会杀了你的!”
“他不会。”宫野志保的脸在黑夜的风中仰起一个角度,她的目光看向了夜空,那里有几点极为夺目的星星,在初春的晚上发着光。“我相信他。他会走出来的。”
“那万一是他自己想不开呢?”服部平次脸白了白,提醒道,“你可以相信工藤不会伤害你,那么你如何保证刺激了他后他不会伤害自己?”
“那我会让他杀了我。”宫野的眼睛在黑暗的街角亮晶晶的,似是有泪光在闪动。“若他执意想让一个人为毛利陪葬,让我代替他吧。只要他能变回原来的工藤新一。”
“可是你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啊。”服部平次突然想吼起来,声线里夹着莫名的怒意,“宫野,你···你这又是何苦?”
“我欠他的。”宫野志保别过脸去,眨了眨眼,把涌至眼角的泪意逼回去,“而且···”
她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服部平次心里清楚她那一半没有说出的心意。
“就那么爱他吗?”
服部平次心里忽然感慨万千,他意味深长地望着表情有些诧异的茶发女子,冷不丁地戳破了女人的心。
“五年前你去北海道也是为了他,下个月你结婚也是为了他。”服部平次把这些秘密一一说给她听,“我说的对不对?”
“你·······”宫野志保脸色惊诧,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一直隐藏得很好,只是爱情这东西,向来都是旁观者清的。”服部平次解释道,“你可以瞒过和叶园子还有其他在工藤周围的人,可是我是个侦探,探究别人的心本来就是我的强项。”
宫野志保落寞地站在街边,路旁有几点霓虹落在她的眼里,闪烁了几下又暗下去。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他。”服部平次想让她安心,补充道,“宫野小姐,平常你都是一副冷冷淡淡好像什么都伤不了你的样子,其实只要真心被深爱的人发现,你就会被彻底地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