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他的手又向她的发伸去,轻轻地抚动。
“不可以这样叫我。”宫野志保任由这只手滑动在自己的发上,无奈地眯了眯眼,“叫我宫野。”
“志保。”工藤新一并没有听从这个女人的话,依然固执地叫着。
“你到底要干什么?”宫野志保静静地质问。她仰脸看他,语气有淡淡的不解。
“我想说……”工藤新一微微笑着,他的手由宫野志保的头发处滑到了她的左手上。“以后把戒指戴上吧。”
宫野志保一愣,低头看了眼自己几乎从没戴过戒指的手指,又看了看工藤新一的。她对戴戒指这事并不在意,这两年来,除非是不得不和和工藤新一同时出席的正式场合,比如两年前工藤宅的婚礼上,比如工藤优作和有希子偶尔回国的探视,她都将那枚婚戒放在自己房间的抽屉里。
毕竟她也不想一直提醒自己她已经是工藤夫人的事实。
而工藤新一却从不避讳,无论是跑案发现场还是在家,甚至那天晚上在工厂和g的大战,他的手上永远都闪着婚戒特有的光,而那枚一直藏在心口处的属于前妻的戒指,却被他托人保管起来。宫野志保叹口气,她何尝不知道工藤新一是故意一直戴着婚戒,提醒她她永远也不想承认的事实———她的婚姻,是和一个对她只有恨意的男人,她的后半生,只能有被仇恨的痛。
“不了,戒指戴着很麻烦。我要上课还要照顾小甜,磕了碰了总归不好。”无数念头在一瞬间闪过心头,宫野志保抿了抿唇,她依旧保持着趴着的姿势,淡淡回绝,“另外,不要叫我‘志保’。”
“志保。”
“闭嘴。”
“志保。”
循环往复几次后,宫野志保就知道自己的反对没有用,于是干脆闭了嘴不说话。医院里淡淡的消毒水味,昏暗的灯光,还有工藤新一低沉的呼唤,无一不让倦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实在招架不住眼皮的颤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沉入梦乡。
工藤新一看着宫野志保入睡了,于是手慢慢从她的发上移开,吃力地伸长,够到了台灯的按钮,将灯熄灭。一瞬间病房里陷入了寂静的黑暗,沉静得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他动用了全身的感官去感受,只有一个字,痛。痛意从手臂上的伤口跳跃,蔓延到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末梢,令他此时分外清醒。在这样的黑暗中,伴随着宫野志保匀长轻缓的呼吸声,工藤新一慢慢地理清思路,在医院养伤的这些天,他要好好想好对策。
昨天上午袭击他们的那个人,坂本晋三,究竟是什么身份?工藤新一并未听说过这个名字,应该是近些年进帝丹小学的新教师,这是一场私人仇杀的话,那宫野志保会和坂本有什么关联呢?那把枪分明指向的是宫野志保而不是自己。
如果非要说是组织安排的,这么贸然行动绝不是组织的风格,除非组织铤而走险,排出个杀手碰运气来刺杀他们………
不对,组织先前并不知道他们会去帝丹小学,甚至自己也是昨日被带到植物园里才知道关于药物的资料放在哪里。所以组织不可能在前几年预见宫野志保会带着自己回到帝丹小学,就更不可能在那时安插一个杀手进去。
更何况,坂本晋三穿的衣服也实在不像是组织的人……
那他究竟是什么目的?为何要攻击志保?
工藤新一越想身体越冷,原本组织的事情就让他高度紧张了,可如今蹦出来一个不知名的人,可能是第三方势力,而且结结实实地隐在暗处,打得他措手不及。他清楚,此时如若不加大对宫野志保的保护,只怕情形会更危险。
现在最重要的是,一边警惕组织,一边查清昨天出现的人究竟是谁。
慢慢地他的视线适应了黑暗,于是偏头看着宫野志保趴在床头的影子。幽然的茉莉香轻柔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