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新一。”不知是否是因为喝了几杯酒的缘故,工藤新一好像着了魔似的,他的脸因为酒意红扑扑的,语调也有些醉意,“知道吗?你从没叫过我,新一。就连‘柯南’都没叫过…….”
“工藤,不要耍脾气。”宫野志保叹着气,她看着工藤新一握住自己手腕的右手臂,因为那里枪伤未好,宫野志保想动又不敢动。
“叫我新一。”工藤新一的语气变得孩子气起来,“叫我新一我就放手。”
宫野志保隐隐头痛起来,她看向工藤新一另一只手上空的啤酒瓶,深深叹口气。早知道就不让他喝这么多酒了。
“不放手那就走吧。”宫野志保放弃了让他放手的想法,于是一手牵着小甜,一手被工藤新一拉着,向前走去。
身边穿行而过的行人们有些奇怪地看着一个面无表情的茶发女人手拖着身后那个手持啤酒杯的英俊男子,他摇摇晃晃似是醉了跟在身后,而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待在另一侧边走边赞叹丁香花真美。公园里无数如星子般亮堂的灯光仿佛拽长了这个绵绵夏夜,让宫野志保有种幻觉,觉得脚下这条路好像没有尽头。
大通公园的中心,有乐队在演出。小甜兴高采烈地拉着两人去看,工藤新一步子有些凌乱,幸亏拉着前面的女人才得以正常走路,三个人就这样在路边驻足欣赏。观众点歌环节,有一对恋人点了一首深情的情歌,主唱应允,向背后的乐队点点头。斑斓灯光之下,舒缓的音乐慢悠悠响起,醇厚的嗓音包含着无尽的柔情蜜意,在这热烈又柔和的夏夜里缓缓流淌:
ise n&nnly&nls rh
智者说,只有愚者才沉溺爱情。
but i can't&n &nve &nu
但与你坠入爱河,是我情不自禁。
shall i&nuld it be a s
若这是桩罪,我是否该就此止步?
if i can't&n &nve &nu
如果与你坠入爱河,令我情不自禁。
like a river&ns,surely&n the sea
如百川归海,多么自然而然。<&n &nes,&ns are ant&n be
就让你我随缘,若此情命中注定。
take y hand,take &nle &no
牵住我的手,也请带走我整个生命。 因为与你坠入爱河,我已情不自禁。 宫野志保驮着喝得醉意熏天的工藤新一回到酒店已经快十二点了,小甜提着志保妈妈的包,忐忑不安地跟在旁边,在志保妈妈的指示下从包里翻出房卡,踮起脚打开了门。三人得以进去。 酒店是宫野志保在网上定的,为了不让工藤新一图谋不轨有机可乘,她专门定的有两张床的标间。一进门小甜就乖巧地打开灯,然后宫野志保就把沉重不堪的工藤新一扔到了床上,她欲哭无泪。回来的路上,工藤新一不顾阻拦,又喝了几杯酒,然后就开始意识不清胡言乱语,嘴里不停呢喃:“叫我新一。”到最后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没办法,只得这样架着他回来。宫野志保想起一路上行人投来奇异的目光,心生寒意。她瞪一眼伏在自己肩膀的那张沉睡的脸,明天早上等这男人起来,看她不好好嘲讽他一番。 宫野志保擦了擦额上因为驮他而冒出的细密的汗,瘫坐在沙发上表示非常疲累。她催促小甜快些洗漱休息,明日还有行程要走。 小甜已经学会了独立刷牙洗脸,于是待在宫野志保身边撒了一会娇就乖乖地找出牙刷和毛巾,进了洗漱间洗漱。宫野志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