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险,我受不起。”宫野志保轻轻摇头,“你可以潜入组织,同样我也可以,纵使有水无和那个卧底帮你,如若被其他人发现,宫野志保是你假扮的,你不仅会遭遇不测,恐怕也会拉水无下水。”
“志保,我说了。给我时间,我会想出逃出来的计划。”工藤新一皱了皱眉,“相信我。”
宫野志保却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不动摇,口吻冰冰冷冷:“工藤,我承认你曾经的几个击溃组织的方案不错,层层预测无懈可击,可这一次,不一样,这是我应该去面对的,而不是你。其实这三个地点警方大可以直接进去搜查,为什么不?因为里面有用于人体试验的人质,而这个困局是我造成的。”
“至于相信你……”她叹口气,眼里含着苦笑,“抱歉,我不相信你,我,不是毛利兰。”
“你……”工藤新一心中一憋,被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工藤新一,我和你强调过的,你不是神,不能保护所有人。”宫野志保双手抱臂,冷静地说,“你的青梅竹马将你奉若神明,永远相信你能救别人,可是我不是。”
“志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没必要硬逞强出头……..”工藤新一咬咬牙,瞥一眼在一边没有出声的降谷零。
该死的,这个时候偏偏扯上兰……..
“我不出头,就能让你替我去冒险吗?工藤,别那么卑鄙,想着这样用比死更诛心的方式绑架我。”凛冽的心痛从胸口处蔓延开,压得宫野志保不能呼吸,她面若寒霜,声音平淡,来之前我就说了,我不会任你再伤害我。”
眼见这个女人铆足了劲误解自己的用意,工藤新一无望地扶住了额头。此刻他才开始万分后悔这些年对宫野志保的冰冷态度,以至于现今她无法一如当年将信任交给自己。
“咳咳咳。”降谷零咳了两声打破此时的僵局。他觉得这个会议还是赶快进行的好,“谁进入组织这个问题我们先放一边吧,除了这个,还有很多事情要说。”
宫野志保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的确,如何潜入组织只是整场战斗的一小部分,现在还有许多重要的事宜要理清楚。
“接下来就是坂本晋三。”工藤新一低低说道,“我发给你的邮件里写得很清楚了。”
关于当日枪袭自己的坂本晋三与降谷零读的关系,宫野志保有所耳闻。她皱起眉不解地看向眼前神神秘秘的两人。工藤新一觉得这件事的确得向宫野志保交代清楚,毕竟,当时的枪口是对准她的。
“其实那时候出现在帝丹小学朝我们开枪的,并不是坂本。”工藤新一开始细细说明。
“你查清楚了吗?”宫野志保一惊,“如果不是那会是谁?明明门口的警卫都认出……”
话说一半她就自觉打出了,一个寒颤从她的脊梁骨爬上了,她哆嗦了一下,不可思议地问道:“难不成,你的意思是…….”
“你有查到什么吗?”宫野志保皱紧眉头。 “虽然易容成坂本的那个人恨谨慎,没有在坂本住处留下指纹。”降谷零将文件夹里的照片拿出来,推到宫野志保的面前,照片中是坂本住处,其中有一张呈现的是茶几上的杯子,“可是,工藤依然发现了袭击你的人不是坂本。” 他往照片上的杯子方向努了努嘴:“坂本他,是个有强迫症的人,而且是个左撇子。” 宫野志保往照片上一看,那个杯子的周围布满咖啡的污渍,而其他的照片里有整洁的床单,文件书籍整齐地码在书桌上,从色系开始整理好的衣物鞋袜,的确昭示着这个屋子的主人不可能任由茶几上有污渍。 “我看了坂本写的教案和教学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