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直到回到酒店才想明白,宫野志保没有抗拒与自己牵手,甚至这样主动地用半拥抱的形式靠近,都是她采取的怀柔政策,她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迷惑自己的心神,趁自己混乱的时候抛出那样的问题引诱自己答应。
果然够聪明,工藤新一坐在床沿,看着洗好澡出来护肤的女人的背影,冷冷地想。
不过还好他那时反应也快,马上觉得不对劲,什么都没说继续牵着她往住处走。他不由得舒了口气,又苦恼地抓乱了头发。宫野志保这个倔脾气的女人,似乎永远只想和自己对着干。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像兰一样,遇到伤心的事能够在他面前落泪,遇到困难能毫无顾忌地依赖他,遇到危险永远都相信他能解决一切?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气自己的。
他出院那一天宫野志保说的话一下子蹦在了耳边,不由得激得他一个机灵:“我早就不需要你保护了。工藤。因为,我已经找到自我了。”
自我吗…….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地盯着宫野志保纤细的背影,不禁苦笑。那么瘦弱的一个女人,能在组织和警方之间的恶战中全身而退吗?他不止要她活着,他甚至只想她安然无恙地回到东京!
安然无恙!
“工藤。”宫野志保结束护肤,转过身将毛巾收拾到行李中,一边理一边说,“你今天问了浅见南的事情了吗?”
“啊……..”工藤新一正在神游,听到宫野志保发问,赶紧回答,“嗯。”
女人整理好后,瞥了一眼坐在床上玩着玩偶熊的小甜,于是转身便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翘起腿,清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只是挑了挑眉,示意工藤新一说下去。
“在美瑛。”工藤新一似是累及,他向后倒去,一只手半撑着床,“降谷查到了美瑛那里的一家医院里有浅见南的痕迹。通过目击者的证言,发现他好像一直住在那里。”
“怎么回事?”宫野志保一愣。然后又看了看正在专心玩玩具的小甜,皱了皱眉心。
浅见南住了院的话,是生病了吗…….
“因为不知道那家医院有没有组织的人,所以降谷只能暗中调查。他还没查到这里,浅见身体如何,为何在美瑛的医院出现,为什么不回东京,甚至有记录显示他用的还是假名。”工藤新一思索着今天得到的线索,“而且他住在医院里是一年前的事了,一年前他就出院了,我们只能过去找找看有没有线索。”
停顿了一下,他又看了看小甜,生怕小甜听到了会多想:“降谷和美瑛那边的警官打了招呼,明天我们过去会和我们一起跟进。”
“行,我知道了。”宫野志保点点头,她站起身,“明天就出发过去吧,我去订一个美瑛的旅馆。”
“我今天下午在降谷那里订好了。”工藤新一慢悠悠地说。
“什么…….”宫野志保怔住了,她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你定的什么房型?”
要知道,为了防止工藤新一起色心,她专门亲自定的在札幌的房间。这个色鬼,竟然赶在她之前将房间定好了?
“跟这个一样。”工藤新一倏地一笑,眼神暗藏狡黠,“不对吗?”
“……..哦。”宫野志保这才放下心来。
她看着工藤新一眼里闪着莫名的光,心里有奇怪的感觉:虽说工藤新一是定了和这里一样的标间,可是为什么他的表情……这么地……
“志保妈妈,今天晚上我还是想一个人睡。”小甜坐在床中央,双腿盘着对玩偶熊说了好一会话,在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陷入沉默之时,突然抬头没由来地说。
“小甜……”宫野志保愣住了,她看向同样也呆在对面的男人,喃喃出声。
“昨天晚上小甜一个人睡得很好呢!”小甜灿烂地笑着,“以前总缠着志保妈妈陪我睡觉,松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