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宫野志保面无表情地说,“骗我真的那么好玩吗?”
工藤新一愣住,他抬头看着眼前眼里全是冰的茶发女人,皱眉说:“我没有骗你。”
“我不同意你假扮成我,让我痛苦的法子落空了你不甘心对吗?”宫野志保淡淡地回应,回忆起刚刚烟花下夏川隽源错愕的脸,她感到胸口处堆积着的酸楚正不断发酵,她正竭尽全力不让自己痛哭出来,“所以你换了个办法对吗?你想引诱我爱上你,从而让我痛苦对吗?”
“志保。”工藤新一咬咬牙,他知道所有发生在宫野志保和自己之间的事都是他理亏,“你可不可以不要胡思乱想。”
“甚至不惜在七夕祭典上吻我,还在这么多人面前做深情表白,委屈你了。”宫野志保冷笑一声,“夏川,你是早就看见了吧,刺伤他刺伤我,现在你满意了对吗?”
想起几小时前夏川走上来面色苍白地向自己打听是否看见了城户琼子,工藤新一便恨不得拉了他暴揍一顿,怎么能,怎么能在这样重要的时刻出现?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得刚刚好,掐准了那一秒钟不迟不早能将他的愿望砸得稀巴烂。
“工藤,我不是毛利兰,”宫野志保的脸冷如冰霜,不带一丝温情,“你的告白对我造不成任何影响,让我爱上你的想法劝你尽早放弃。”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工藤新一的心被这些话绞得破碎,可他仍然力度柔和握着宫野志保满是疤痕的左手,他怕捏痛了她。“宫野志保,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能怎么想你。”宫野志保轻轻苦笑,“我欠你一个毛利兰,而且永远也偿还不了,只能眼睁睁让你赶走我身边唯一给我温暖的人,然后亲手摧毁掉我的婚姻。我们发生过这样的事,你让我相信你爱我?你确定这爱不是你的荷尔蒙营造的假象吗?”
听到兰的名字,工藤新一瞬间沉默。
他有一刹那的迷失,听到宫野志保口中提及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女孩,他翕动了一下嘴唇,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我杀了你爱的女人,也永远得不到爱情,这件事你提醒过我无数次。”宫野志保咬紧牙关,眼睛却盯着工藤新一的心口,“我有自知之明,也知道你不会爱上我。”
她冷淡地挑眉,说出的话也是不带丝毫温度:“所以,你做这些注定是无用功,我只是劝你,别浪费时间和精力,在我看来,真是太幼稚了。”
“你这样说我没什么可以辩解的。我知道是我活该。”工藤新一忍着心头的痛意,闭了闭眼,然后睁眼,语气坚定,“那让我们用时间来证明吧,你不要着急下定义。”
宫野志保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却被工藤新一打断:“嘘,别说话。”
工藤新一将没有握着宫野志保的手在她面前展开,一枚镶嵌着樱花钻石的戒指正静静躺着他手心,室内的灯光下折射出一丝光芒,闪过宫野志保冰蓝色的眼眸。
“以后要戴上。”工藤新一固执地说,接着就小心翼翼地将那枚原本应该留在东京的婚戒戴在了宫野志保的无名指上。
宫野志保明显愣住了,她没想到工藤新一给她来这一出。这戒指她几乎没戴过,一直躺在工藤宅的客房抽屉里吃灰。这男人,什么时候把它拿出来带到北海道来了?
“别蹬着那双眼睛傻看着了。”工藤新一看着宫野志保吃惊地睁大眼,好笑地说。下一秒便顺势往前匍匐,工藤新一专有的气息迎面直扑,宫野志保仓惶地往后靠,瞬间被压在了榻榻米上,躺在工藤新一的身下。
“你做什么?!”宫野志保想起身,却发现无处可逃,上方,工藤新一的脸上全是狡黠的笑容,让她心慌慌。
“你说做什么?”工藤新一暧昧地低下头,慢慢说道。
鼻尖对鼻尖,宫野志保仿佛听到了心脏在胸口“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