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路言行的话,路母就是个侦探。
她一眼就看出端倪,质问道“小鸢,你和妈说实话,你脸上的伤是摔出来的?”
这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秦鸢尴尬一笑,“看着很像被人打的对不对?我去检查的时候医生也这么说,可真的是我手脚笨拙摔的,我总不能为了让您心疼我,就特意说这是被人打的吧?”
路母成功被她逗笑,“你这孩子,如果有事要跟你妈说,我们是一家人,你如果受了委屈不准瞒着我们,知不知道?”
“真的没有。”
“好,没有是最好的,妈就放心了。”随后,路母怒气恒生的看着儿子,“你还愣着干什么?把小鸢扶进去给她清洗一下脸上的伤口擦点药啊!”
秦鸢说“大夫已经处理过了,不用麻烦他。”
“什么麻烦?这是他应该做的!”
将俩人轰进房间里,路母找来了家里最好的跌打损伤的药膏塞进路言行手里,逼着路言行给秦鸢擦药,她是个开明的婆婆,说了一会儿会过来检查,便赶紧离开房间给他们小两口单独相处的空间。
房间里,秦鸢尴尬的坐在床边,这些年,能在她身边打转的男人太少,她已经忘记了要怎么和陌生男人相处了。
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尴尬。
路言行手里握着路母塞给他的药膏,坐到了她身边。
她立刻后坐一步远,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路言行拉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扯到自己面前,“擦药,不然还能做什么?”
“我自己擦。”
她伸手就要抢,被他轻松躲开,下巴朝门口的方向微扬,很明显是在示意她,路母就在房门外听墙角。
依秦鸢对婆婆的了解,她确实干得出来这种事。
他俯身靠近她,薄凉的唇瓣伏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不想穿帮,就乖乖配合。”
温润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竟让秦鸢一时忘了回答他的话。
离开她,路言行拧开瓶盖,勾了点药膏出来举在半空中,“过来。”
她怔住,小声说“她听得见,看不见,你不用这么配合。”
“废话真多。”他用力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大手直接点在了她脸上的伤口上。
“撕……”秦鸢疼的龇牙咧嘴。
“还知道疼?”
嘴上虽然不饶人,可她能感受到,他的力度明显轻柔了不少。
他们的距离格外的近。
秦鸢要躲开,被他再次拉近,他上药极其专注,估计并没有想别的事。
可秦鸢被他弄的心烦意乱,动又动不开,只能转移话题道“你有没有问问,这个药膏孕妇能用吗?”
他手上的动作轻柔不止,“问过了,我妈说没事。”
“哦,那就好。”
接下来,又是无边无际的尴尬。
她一动不动的感受着他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莫名想起了那晚的纠缠,脸色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朵根,心跳都跟着乱了。
偷瞄了一眼路言行,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她暗自松了口气,一动也不敢动了,包括思维。
煎熬的过了十来分钟,他终于擦完了她脸上的伤口。
合上盖子的时候,他淡然的说“你心动了?”
秦鸢心底一沉,面上却镇定,冷眼看着他,“你发什么神经?”
“心没动,你脸红什么?”
秦鸢心虚道“我药膏过敏,不行吗?”
他自然是不信的,趁她没有防备,猛地靠近她,吓得秦鸢闷哼一声躲开老远,惊悚的站起身,可双腿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已经没有知觉,她脚下不稳直接往床上摔去。
路言行本能的接住她,跟着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