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算是说道了申艺繁的心里去了,脸上带着假笑,只觉得脚踝处哪怕是敷了药,却依然在隐隐作痛,让人不得安生。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去呗,万一晚了,说不定真的就看不到了。”嘲讽的语气,从申艺繁的口中发了出来,但是,申彻因为心中着急,所以并没有听出来,只以为申艺繁是在提醒着自己。
“我先走了。”看了一眼镜子里面的自己,申彻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对申艺繁告别。
医院,穆铮总是无法呆太久的,穆氏的问题,不是他一时间就能够甩手不管的,再加上穆父已经知道段语棠清醒的消息,就更加不可能替他代管了,所以只能够留下人手,警惕会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伤害段语棠。
“我能,进去看看吗?”望着站在病房门口的保镖们,申彻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担忧的探头看了一眼,随后挂上假笑,对着保镖们询问着。
听到他这么说,保镖们互相看了一眼,又向着里面的段语棠看了一眼,最后把手机拿了出来。
“怎么了吗?”
电话还没有给穆铮拨打过去,段语棠的声音就通过门传了出来,瞥了一眼申彻的样子,无奈只能够打开门,“是申总,他来看您了,但是穆总说,要是有客人,需要给他打电话的。”
心中嘲笑着穆铮小心眼,段语棠无谓的笑了笑,看着带着眼睛,笑看着她的申彻,笑着说:“不用了,我认识他,让他进来吧。不过,你们依然可以给他打电话。”
说到这里,段语棠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狡黠,样子很是可爱。
“随便坐吧,我现在这样有些不太好,希望你能够见谅。”对着申彻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段语棠提着杯子,给自己掖了一下。
“没有,挺好的,依然是个美人。”把自己带来的鲜花,插在医院的花瓶里,申彻这才做了下来,“花和美人,会更加的相配。”
笑着摇头,段语棠看了一眼自己有些松弛的肌肉,“我现在啊,可算不上是美人。”
“那可不一定,美人在骨不在皮,你的美是从内散发出来的,况且说,你的皮相就已经是万里挑一的,哪里还能不好看啊。”
羞涩的笑了一下,段语棠看着大开的门,“是吗?那就多谢你了。”
顺着她的视线,申彻向着保镖们看了一眼,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警惕的观察来一下四周,压低声音的笑说:“他怎么给你留了这么多保镖?难不成,是害怕你跑了啊?”
瞥了一眼申彻,段语棠沉默了一下,却还是带着笑容的说:“这事,完全没有的,你可不要乱说啊。”
虽然口上这么说,但是段语棠心中却是带了些许的疑惑。
商场沉浮这么久,申彻要是没有一点的观察能力,恐怕早就被拍死在沙滩上了,自然是明白段语棠心中已经被他种下了一颗种子。
两个人聊天聊地,又聊了不少的时间,虽然说主要都还申彻在找话题,但是还好段语棠很给面子的偶尔附和着。
见段语棠的心思不在自己的身上,申彻也不多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好了,我先回去了,不然那穆总看到,估计就该不高兴了,他的保镖这么多,我可打不过。”
申彻清楚的知道人的本性,临走的时候,都还火上浇油了一把。
一旦心中有了种子,那么很多的事情,就会有开端,在加上,恢复身体期间,申彻来的那叫一个频繁,甚至于和朱茉莉比起来,都不相让。
好在,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昏睡时候,穆铮的照顾,从来都没有少过,让她的身体肌肉,并没有萎缩太多,给现如今的复健,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我们聊聊吧。”坐在床上,段语棠转头看着坐在一边,削着苹果的穆铮。
抬头诧异的看了一眼段语棠,见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