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头，安静如鸡。

白佳雁也有些意外，陆召南会突然出现，“陆总？”

“你们先出去。”

白佳雁会意地点点头，然后冲虞薇使了个眼色，让她跟着出来。

很快，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关上，整个房间，再度归于平静。

“不打算续约？”陆召南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上的那份协议，视线直直落在沈芊脸上，“理由？”

“续约本来就是双向选择，公司可以选择续约，我也可以选择不续约。”

陆召南敲击着合同的手，微微一顿。

片刻的安静之后，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再度响起，“需要什么样的条件，你才愿意留下？”

沈芊微怔，忽然轻笑一声，“什么条件都可以？lo也可以？”

n的话，她就彻底摆脱炮灰女配剧本，不继续带着小白花程依然了。

按照小说剧情走向的进度来看，陆召南应该快跟程依然对上眼，或者已经注意到程依然了。

nlo，对程依然继续提升人气，就没有丝毫帮助了。

沈芊等了几秒，没等到陆召南的回答，猜到他会拒绝，垂眸笑了笑，“跟条件无关，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续约。”

因为，她不会再去做一个，随时可能被放弃的存在。

然而同一时间，陆召南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可以。”

n，想做个人工作室，或者带走虞薇，都可以。”

这一回，沈芊是真的有些意外。

而陆召南，也因为她的话，目光沉了沉，“理由？为什么坚持离开？”

沈芊看着他，不答反问，“陆召南，那你呢？为什么坚持让我留下？”

甚至同意让她开工作室，还愿意让她带走虞薇。

这个程度，已经不是跟一个有价值的艺人谈续约条件了，陆召南开出的这个条件，已经优厚到没底线了。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在谈公事的时候，开出这样无底线的条件。

尤其这种事，还发生在陆召南身上，就更加的反常了。

两个人就这样相视而立。

最后，还是沈芊的声音，先打破了沉默，“因为不喜欢有人脱离你的掌控？还是因为我的拒绝，激起了你的占有欲，或者劣根性？”

对面，陆召南沉默着，唯有晦暗不明的脸色，昭示着他正在克制情绪。

“陆召南，你看，你根本没有理由，让我留下。”

“你只是觉得，丢了可惜而已。”

但如今的沈芊，不会再为这种程度的占有欲，做出任何让步，更不会因此改变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