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说的对,是与我没有什么关系,臣妾没有任何立场知道这些,可是,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不是还忘记了一些事情,您是皇上,臣妾是皇后,这北羌国,只要您是一天皇上,臣妾就是一天的皇后,所以,凭什么臣妾就不能知情,凭什么就要瞒着臣妾,陛下,既然您已经得知是臣妾下的毒,那臣妾也不用在掩饰什么,反正臣妾的野心,再怎么掩饰,也瞒不过您,您说的那些,恕臣妾无法苟同,臣妾是不会放弃的,今日,言尽于此,陛下您从未帮过我们母子什么,以后,我们是什么造化,和陛下您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您就好好的将养着,等恒儿亲自从苏念君手中拿回属于他的太子之位,在那之前,您可要好好的保重。”
皇后想着,既然所有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再怎么掩饰也没有必要,所以,卸下伪装的样子,露出野心勃勃的模样,一边慢慢起身,一边看着北羌皇帝胸有成竹的说道。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些可是杀头的大罪,你就不怕朕下令杀了你?”
北羌皇帝不敢相信皇后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直言不讳,道出自己的野心来。
皇后一边冷笑着,一边整理自己的朝服,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陛下,您不会的,臣妾知道,您心中因为对我们母子亏欠太多,早就心怀愧疚,所以,您才会即便知道是臣妾对您下的毒手,还是将这件事隐瞒下来,没有杀了臣妾,现在,该说的,不该说的,臣妾都对您说了,您可要好好保重啊!”
皇后得意的说完这番话后,不在去看北羌皇帝一眼,转身款款离去。
独留在床上北羌皇帝着急的想要说什么,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后离去。
孟澜生回到京城后,先进宫去向楚熙回禀了他此行的目的,简单的按照之前构思好的说辞回禀给楚熙后,见楚熙没有其他疑问之后,他才出了宫。
刚一出宫,就看到停在宫门外的马车,看着十分眼熟,略一思索,就想起来这是谁的马车,于是,微笑着走了过去,伸手敲了敲马车壁,开口道。
“霍将军真是好快的速度,我人才刚一回到京城,从皇宫出来,你就在这里等候着了,也不知道你特地等候在这里,是寻我有什么事吗?”
孟澜生的话音刚一落下,马车帘就“刷”的一下从里面打开,霍彪的身影就出现在他眼中。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上来吧,去茶楼,我有些事想要问问你。”
孟澜生瞬间了然,知道他想要知道什么,也没有当场戳破,挑了挑眉头后,顺从的上了马车,刚在马车上坐定,就听到霍彪开口吩咐道。
“出发吧。”
“是。”
一直守在马车外的下人得到霍彪的命令后,就跳上马车,赶马朝着茶楼的方向行驶而去。
来到茶楼后,依旧是霍彪最爱待的那家茶楼,吩咐茶楼兄弟的伙计送来他平时最爱喝的茶和最常吃的茶点后,就让所有人退下,独留他和孟澜生在厢房中。
见此场景,孟澜生率先开口道。
“霍兄想要知道什么?”
霍彪给孟澜生和他自己倒了一杯茶后,端起来喝了一口放下,才看着孟澜生开口。
“沈仙河是不是离开了苗疆?她去了哪里?”
闻言,孟澜生先是一怔,转念一想,也是,霍彪自从在苗疆得知沈仙河几次三番差点丢了性命,肯定会安排一些人手在暗中去保护沈仙河,只是,他突然这样询问自己,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于是着急的反问道。
“你派去暗中保护仙河的属下是不是给你说了什么?仙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听到孟澜生的反问,霍彪忍不住蹙起眉头。
“你怎么知道我安排人手暗中保护沈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