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目瞪口呆。
在闲杂人等,包括刘洎都离开之后。
房间中只剩下了房玄龄、唐俭、李秋三人。
这时候唐俭终于问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那句话。
“李秋啊。”
“你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太子?”
“看他这种样子和情绪,简直就视你为不死不休的生死仇敌一般。”
“这得是多大的仇怨,才能让太子达到这样一种地步?”
“我总觉得,这里面肯定不对劲,大有蹊跷。”
听着他的问话,李秋也是不由得皱眉。
然后轻笑一声,摊了摊手。
“其实我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想不明白,我以及这芙蓉园,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咱们这太子殿下。”
“要说我知道的旧怨,也无非是曾经孙思邈当着陛下的面。”
“断言太子这足疾无法根治,情况不太乐观。”
“除此之外,好像真就没有什么了。”
这时候,一旁的房玄龄眉头紧锁,微微摇了摇头。
“关于太子殿下的秉性,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太子殿下绝不是那种睚眦必报,毫无心胸之人。”
“而且单单就孙思邈这件事,也绝不至于让太子与你和芙蓉园交恶到如此地步。”
“就如唐俭所说,这里面一定另有蹊跷才对。”
“当然,眼下暂时也没时间去想这些。”
“李秋啊,难道你真的打算明日就启程,出使吐蕃?”
这时候,李秋伸了一个懒腰,点了点头。
“这在朝中闷久了,出去走一走,透透气也是不错。”
“房大人,我这一走,芙蓉园这边就要托您来帮忙照看了。”
“至于我的个人安危,您且不用担心。”
原本,李秋以为自己与程名振的操作足够隐秘。
能瞒过绝大多数人呢。
可是,他却远远低估了房玄龄做事的缜密,以及对这朝中之事的把控。
这时候,在听了李秋的话后,房玄龄很是认真的点点头。
“李秋啊。”
“关于芙蓉园,你大可以放心。”
“无论是我,还是长孙大人,王珪,都会替你照看。”
“这一次你从幽州调兵过来,前往河州平叛。”
“我担心军中只有将领,缺少主帅,所以就特意给你安排了两个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