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五)(2 / 3)

、下得厨房的本事,还会女红。

这不,郭大器刚给汤杏煎完了药端回来,汤杏就将刚刚自己替谷梁君昱换下来的衣服甩给了他,道:这个交给你了哈,你比我在行针线活。

郭大器:汤姑娘怎么知道我&;dash;&;dash;

汤杏一抖眉毛,郭大器便反应过来,顿时内心一阵愤慨自己毫无人权,内心想法时时刻刻都像袒胸露乳地暴晒在阳光之下。

郭先生,你好像误会了一件事。

什、什么?郭大器有些心慌。

汤杏道:在神的面前,人从来都是没有人权的哦。

郭大器:

郭大器决定,脑袋放空,好好缝衣服。

汤杏笑着一手端着药,一手将谷梁君昱的脑袋扶起来,靠在自己腿上,准备一勺一勺喂进去。

那厢,隔壁房间的李簌静默地坐在桌案前,用着毛笔书写着文字。

他将夺心这种毒药的配方一字不差地写了下来,而后又将解药的配方一并匹配着写在了旁边。

他放下毛笔,将纸拿起,细细端详起来。

不知为何,这些药材他看在眼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也不知为何,他始终在意着逐劾如此多此一举的目的。

他与逐劾接触并不多,但却莫名地有些了解他。

李簌从不认为,逐劾会是那种做毫无意义行为的家伙。他有着人畜无害的外表,可他看似无辜的眼眸会在不经意间隐隐透着精明的光。

这般之人,怎会做出多此一举的行为?

客栈窗外,光秃枝桠摇晃,月光斑驳落在桌案那张墨迹未干的纸上颤动着,像有意提醒着李簌这些文字有些什么猫腻。

月光

昼夜,阴阳

李簌心中默念着纸上写下得那些药材和毒素,思绪渐渐明朗。

顿时心头一惊,瞳孔一缩,激动又震惊地抓起那张纸贴近地看。

糟了!

李簌推门而出,朝着谷梁君昱的房间夺门而入,人还未进,已朝着里头大喊:别喝!

可不巧的是,汤杏已经将这解药喂了几勺,入口了小半碗,这一勺才刚到谷梁君昱嘴边,被李簌这一叫,吓得勺里的药都洒在了身上。

这一惊一乍的,可把一旁还在绣衣服的郭大器给吓了个哆嗦差点儿跌地上,手这一抖这针头直勾勾地就刺破了手指头。

怎么&;dash;&;dash;汤杏看向李簌,见到他如此惊慌的神色,垂头看了眼手中的药,立刻像是被烫手了般给砸了。

李簌闪身移动到床榻旁,往谷梁君昱身上一连点了几个穴道,掐住谷梁君昱的喉,微微一使劲儿,药从他口中逼出,随着嘴角涌落。

汤杏也不知究竟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她这药兴许是有点问题,如今他给吐了出来,她总算舒了口气,提着的心也松下来,问道:李先生,这、这怎么回事?

李簌沉默地望着谷梁君昱苍白的神色,心沉了下来,心底叹着气:我方才在屋中细细思索了一番,君昱如今的体质乃至阳,而逐劾给他定期服用的药膳正是为了压制他这至阳体质的彼端而匹配的至阴药膳,从而中和他的身体状况。

可没想到的是,他却又下了毒,如此多此一举的举动,让我实在想不透逐劾为何会这么做。

汤杏点头赞同道:嗯,这死兔子那么阴险狡诈,绝不是做这种无聊没有意义的事的人。

故此我才思忖着,这其中到底有何蹊跷。李簌道,君昱先前发作的情况来看,至少有两顿药膳未按时服用。如此一来,他的阳性得不到抑制就会愈来愈沸腾,充斥在他的血液和经络之中。但君昱毒发的时间也拖得过久了一些,夺心这种毒相比是随着药膳一同下的,这夺心的配方我也研究了下,也属阴,所有的毒药材皆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