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多年独一份的宝贝给撕了,你赔我!
谷梁君昱嫌弃地咂嘴,鄙夷道:师傅曾言,胡说八道者皆尤鬼怪所附,应当除之灭之。
哪儿胡说八道了?
呵呵,就你?肯借我翻看的东西,铁定早就抄画了好几份藏着了。
南月回:
还真让这小子猜透了哦
南月回不耐摆手:走走走!去找你媳妇儿去!
谷梁君昱也是跑得快,若不是南月回眼睛足够刁钻,定会漏看他被头发遮住只漏出一侧红彤彤的小耳廓。
汤杏并没有回到小屋,则是在小屋周围的林子里驻足。
她在这片茂盛绿云中,寻到了几颗不起眼的杏花树。
杏花比梨花、桃花开得都要早,没有桃花明媚,没有梨花清雅。杏花的特点太过中庸,如果不了解这花中的区别,很容易被认错。
她走了过去,伫立在杏花树下,想入非非起来。
回想过往。
赫萝已经从远方跑了回来,伤痕累累,却依旧笑容明媚。
杏大人,我回来了!
汤杏轻叹,抬手在它额上点了点,也不敢用力:你啊,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还手就别傻呆着让人打,当时耳旁风吗?
赫萝道:杏大人,您误会我了!这次我本来想躲的,可是我赶不及!
是,那你以后好好锻炼一下身手,别再弄得满身是伤了。汤杏说着,给它治疗起了外伤。
这点儿小外伤,对于汤杏来说,还算是小菜一碟。
可不代表她能冷漠得看着赫萝总是一次一次得受伤,虽然曾经更多的伤是她造成的她没资格说这些。
但汤杏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赫萝对她多么忠诚,即便她没有和鬼使杏的记忆融合,将过去相处的点点滴滴看在眼里,她也不再忍心欺负她了。
毕竟,赫萝可是她来到这个时代第一个见到的家伙啊。
汤杏疗完她的伤,忍不住又是叹了口气。
赫萝听她连连叹气,关心道:杏大人,什么事让您那么烦心呀?难道是赫萝又做错了什么事吗?
汤杏垂着眼眸摇摇头,摸了摸她光溜溜的脑袋:不是你,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是发觉啊,怎么我在乎的人,总是在受伤,让我操心呢?
赫萝这时候脑子倒转的快,立马就想到了在说谁:姑爷受伤肯定也是来不及躲,杏大人您也不要太担心他了!
汤杏听着就被逗笑了:哈哈哈,他躲不开,哈哈哈,好好好,他躲不开。
全天下如今真能伤到他的又有几个,这种安慰听着就像天方夜谭,可她还是莫名其妙地被安慰到了。
嗯嗯!一定是因为躲不开!姑爷一定和赫萝一样,都不想杏大人为我们伤心的!
汤杏道:嗯嗯
嗯嗯?
谷梁君昱的声音忽然出现,汤杏下意识转过身,额前被落下轻柔的一吻。也不知他是何时飞来的,衣决还晃动着。
汤杏微微一愣,片刻要推开,又听他道:别动。
杏花瓣,掉在你头发上了。
汤杏信以为真,乖乖未动,就觉自己头发上的杏花簪被抽下来,长发离开了束缚,立刻松散下来。
她立觉自己中了套,用力推开他,嗔道:你干嘛!毛病是不是,上来就拆我头发!
他道:刚刚何事笑得那么开心啊?
汤杏不满他答非所问,又锤了他一拳,道:我问你话呢,你拆我头发干嘛?!手痒痒?
谷梁君昱微笑起来,他笑得时候比女孩儿还甜美,嘴角两旁会泛起两朵小梨涡,像是清晨微风扫过湖畔时淡淡的涟漪,却又像是一座明亮的灯塔,光辉明媚,哪怕在阴暗的角落都可以瞧见的希望灯火。
汤杏被他的笑容给晃了神,一时呆住,明明见过那么多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