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天意!
此时,又一位长者站了出来:水长老这话老朽便不赞同了,若说天意,可这天意也并非可操控谷梁君昱的意识行事。方才他可是自愿以身殒命护下了在场的各位啊。他虽有罪孽在身,但也有功德在后。方才这位姑娘说有那幕后之人,或许这其中真有何隐情啊。
人群中又出来一人,各家仙门门派众多,道服也是各不相同,这位的道服倒让人一时之间没认出是何门何派了,何来的隐情之说?若非谷梁君昱作恶多端,我等怎会出海前来,却又阴差阳错碰上了这凶兽,这一切如此巧合,实在让人无法不怀疑是否是谷梁君昱与这妖女的阴谋!
你来我往,不少人争执了起来,他们甚至忘了九翼天龙并未被真正被打倒。
可清醒的人也尚存,他们提醒道:这一切等过后再争讨吧,大家别忘了,我们现在最大的困境是九翼天龙这凶兽啊!
这位兄台提醒得有理,此时并不是争论个是非的时候。这九翼天龙何其可怕的力量,若再不想出个办法制住它,那我们可都
虚妄真人道:如今谷梁公子已为各位开辟了道路,牵制了九翼天龙。唇亡齿寒,亡羊补牢,也为时不晚。
虚妄真人如此一点,倒让这群人的争吵停了下来。
可又陷入了新的难题,他们又怎能想出制服九翼天龙的办法?
很快便有人泄气道:这上古凶兽可不像那些弥留人间的恶鬼与妖怪,传说内提到的,还是上古之神神农氏将其降服,这哪儿是我们凡人可做的范畴
连一直趾高气扬的几位仙门老前辈都愁眉不展。
甚至,开始有人开始祈祷起神明再现,保众人安平。
一直沉默的李簌冷不丁地笑了声,带着一丝少见的讽刺意味:在下有一事尤为好奇,诸位可知何为道?
李簌道:道不从神,志在于己。神不出身,与道同久。
山薏道:师傅曾经与我说过,我们各家仙门所修为何,修道且道为何,昆仑烛阴固有神兽,但我们却并非侍奉与它们。而是它们庇佑我们,修道之路安然无忧。
虚妄真人望着不语,但且欣慰。
烛阴派与昆仑派的弟子连连称道,眼看就要把风向带跑。
水长老眼见不妙,又一次开始煽风点火:可真是笑话,方才还说要考量如何应对这九翼天龙,如今倒是说起了修道为何?在场各位从入派起便已将这道理牢记在心何须在此一提?莫非不是你们在这儿拖时间?且这烛阴派与昆仑派如今一个鼻口出气,当真威风得很呐!老朽在此不过青笛门一介长老,到底是人微言轻,忠言逆耳,忠言逆耳!
早已是水长老一派的人此刻也跟着带风向,结果各派又打起了嘴仗,当真是一群只会说不会做的。
这纷乱的氛围汤杏不愿再多呆,她飞跃至徐上陵身旁,轻声道:徐公子,我觉得与其让他们在这儿废话连篇,不如想个办法把他们的人全部转移走?
徐上陵顿了顿:姑娘可是想像之前转移钟山那般?
汤杏轻叹道:我是想,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只靠我现有的灵力根本无法使用这种法术。所以想请问,您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的灵力短期爆发?
汤杏认为,作为鬼灵系的徐上陵,对那种旁门左道应当见闻颇多的。
徐上陵有些懵懂:什么什么东西?
汤杏:嗯就是,打比方,在医学界有一些疑难杂症,正经的治疗方法常常不可行,因此会有一些偏方,出乎意料的好使。
徐上陵恍悟,又道:这,在下还真的不太清楚。
语毕,徐上陵似是又了然了些什么,神色古怪,面颊微红地道:汤姑娘在下、在下虽为鬼灵系学子但、但鬼灵系绝非、非有何越举之行。
汤杏稍稍一愣,才知他误解了,鬼灵一脉根源自烛阴派,烛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