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可爱极了。
秋子墨只觉得身子一麻,顿时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多年来,他从未让人如此近身接近过,今日算是晚节不保了。
相思的小脑袋蹭着秋子墨的胸脯,声音突然小了几度,满是怀念和酸楚,“以前我也总是这样躺在母妃怀里撒赖的,她的身子也是软软的、香香的。”
秋子墨刚伸到一半的手突然停住了,本想推开她的,突然又心软了。
“母妃对谁都温温柔柔的,只有对我,时而温柔、时而严厉。”听起来像小孩子的撒娇,软软糯糯。
“怎么个严厉法?”秋子墨抚摸着相思的脑袋,声音温柔。
“用鸡毛掸子抽我呗!”相思揉着小鼻子,两行泪落在秋子墨衣襟上,感觉到前胸突然湿热了起来,秋子墨的动作越发轻缓。“她”是真没想到,堂堂大雍朝唯一的公主殿下,居然会挨揍?
“疼吗?”秋子墨问她。
相思“嗯”了一声,岂止是疼啊,是火辣辣的疼。“竹子做的,当然疼。”她又细皮嫩肉的,几乎每次罚完了,都会疼的她两天无法躺床上睡觉,只能趴着。“可我现在好想好想母妃能再打我一顿。”可惜,母妃已经被埋进皇陵中了,她再不能打自己、疼自己、训自己、给自己当床铺,由着自己撒赖了。
“以后想撒赖了可以找我!”秋子墨的声音突然响起,惊的相思抬起小脑袋不敢相信的望着“她”。“我做相思的依靠、疼相思、宠相思!”
在此时的秋子墨看来,相思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她的前世背负了太多,若有选择,他宁愿相思永远快快乐乐的。可“她”更清楚,这辈子,相思的命运依旧不会一帆风顺,她早晚会重组神身的。是“她”、是洛子殇要将这个小丫头卷进无尽的漩涡里,同时,这也是她的宿命。“她”能做的,只是让相思在一切来临之前,把底子打厚一些。
“姐姐!”相思搂着秋子墨的脖子,小鼻子红彤彤的,一张小脸贴在“她”胸口。“姐姐真好!”
听了这称呼,秋子墨瞬间无语,这误会大了。算了,姐姐就姐姐吧!对于“她”这种活了千年的老古董来说,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号。
身下是可以依靠的人,自己信赖的人。哭了一场,相思很累了,眼皮打起架来,她不知不觉就趴在秋子墨身上睡了过去。
半晌,听到均匀的呼吸声,秋子墨拍了拍相思的小脸儿,“相思……醒醒!”
没人理“她”。
秋子墨叹了口气,尽可能的放轻动作,抱着人站起身来,走近床榻,将小丫头放到了床上,给她拉上了薄被。看着熟睡的小人儿不觉摇头,走近了刚才自己躺着的摇椅,继续躺好,闭上了眼睛。
天刚蒙蒙亮,秋子墨再次从女身变回了男身,他睁眼摸了摸自己的胸脯,感觉到一阵紧实的一马平川后,立刻从摇椅上起身。见相思还在睡,秋子墨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后,打开门出了这间屋子。
守了几个时辰,不见师尊回来的忘川在门口转磨转到了天亮,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后人立刻就蹿到了秋子墨身前,“师尊,你去哪儿了?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你都吓死忘川了。”看着人一阵上下打量,发现并无不妥后,这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秋子墨踏寝殿,门大开起来,这才叹息道“昨日毒发,被相思捡了回去。”
听了这话,忘川无比庆幸。
“说说你的收获吧!”秋子墨从圆桌上拿了隔夜的茶来漱口。
“师尊猜那黑骷髅是何来历?”忘川卖起了官司,将秋子墨的一头长发散开,拿了梳子给他梳理。
“冥界的?”
忘川点头,“师尊猜对了!”说话间,已经将秋子墨的头发半扎了起来,用了银发扣和一只银簪子固定。
杂役弟子陆陆续续端着洗漱用品进了大殿,其中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