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这次殷破天他们回来,怕是羊入虎口了!”
宽阔的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周围冷清的不似一国都城,倒像是进了哪个大妖的盘丝洞。
“快走!”守城的士兵们押着她向城中走去,祝红玉唇角微微上扬,边走边从衣袖中抽出了张传送符,她念动咒语间人从一群彪形大汉中传送到了百米开外。
“跑了!”带头的惊呆了,接着就是一阵呵斥声,“追,快追!”这可是仙门中人,若是让她把都城的消息带出去,可就真的麻烦了。
拉开距离了,往后就好办了,祝红玉寄出了宝剑繁华,跃上剑身一路飞遁。
“放箭……”城墙上的将领喊声未落,密密麻麻的箭雨已经射向了祝红玉。修仙之人开个护身结界是小意思,尤其是她这种家学渊源流长的。那些羽箭刚触碰到结界就被其上蕴含的灵力阻隔开去,纷纷落地。看的后面的追兵和城墙上的将士们一阵瞠目结舌。
这边的消息很快被将领报到了宫里,皇后大发雷霆,桌椅拍的砰砰作响,“你怎么办事的?”
“臣知罪!”将领以头点地,姿态放的极低。已经上了贼船,唯一的选择就是一条道走到黑了。如今自己犯了错,保命第一。
“母后,不定是哪里来的散修,走就走了吧!”门外走进一个身穿紫色蟒袍的男子,脸色不太好,脚下虚浮,一看就是刚从女人身上爬起来不久。
皇后锁着眉头,目不斜视的瞅着进来的儿子,闻到那股子他身上的脂粉香,顿时火气就来了。碍于底下人还在,不得不隐忍下来,挥手打发人离开,“下去吧,不得再出纰漏!”
“是!”将领松了口气,提着的一颗心在退出大殿后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你就不能让母后省省心吗?”皇后狠瞪了儿子一眼,太子倒是不以为意嬉皮笑脸,抱怨着“母后,儿子被父皇管制多年,就剩下这一点子爱好了。您还要剥夺?”
听着儿子的抱怨,皇后是又心疼又愧疚,同时还有无尽的委屈和怒气无处发泄。她嫁给雍皇多年,可她得到什么了?
太子走近皇后,从宫女手上接过了泡好的温茶,恭敬的双手奉上,“您就别大惊小怪了。那兄妹俩回不来,就算回来了,他们手上一无兵、二无权,还不是回来送死。”
皇后哪里有心情喝茶,接过茶碗,恨其不争的瞅着这儿子道“糊涂。”
太子瞬时耷拉下了脑袋,脸上虽有不满,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听着皇后的唠叨。
“那郑克风还没找到,他手上若是带了陛下的兵符出去,到时大军压境,我们母子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话倒是提醒了太子,“父皇还未交出兵符?”
皇后不置可否,皇帝的心里只有那对母女,从来没有他们母子。他又怎么可能将兵权交给他们?
太子坐不住了,大步出了皇后的宫殿,直奔如今软禁皇帝的冰心殿而去。
一路之上,太监、宫女们人人屏息凝神,“太子殿下……”各个恭谨有礼,透着股子惧怕的意味。可太子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反正人都被他扣押了,他还有什么可矫情的。
远远的,大太监总管裴公公就瞧见了太子和其身后那乌央央的一片人,转身禀报给坐在轮椅上的皇帝道“陛下,太子来了!”
如今的皇帝已经和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帝不可同日而语了。那对母子为了皇位,在他的饮食中下了慢性毒药,害的他不良于行,再加上当年骤然失去心爱之人的打击,他的头发白了大半,人也消瘦了不少。
“儿臣见过父皇!”太子依旧有礼,只是这做派在皇帝看来怎么看怎么虚伪。
“你来干什么?”皇帝的脸拉了下来,瞥了他一眼后,就再不想看这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的东西了。
“儿臣……”太子有些犯难了,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