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恼了。

赤焰愣住了，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想过。

“你谝了我多少次你清楚吗？”她问他，看向他的目光清明一片，秋子墨看的出，她的情伤痊愈了，心也微微放松了些。

“若是没有神骼，为了你父亲的命，你还会放我的血吗？”为什么牺牲的总是她？她可以原谅他的欺骗，原谅他的利用，却无法原谅他的“不在意”。“若是你真的在乎我？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放我的血？”她逼的赤焰连连后退，“我殷相思生来尊贵，骄傲如我，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牺牲？”

想起她的伤，想起她的痛，秋子墨心口的位置仿佛被人捏了一把，他曾经以为再也不会有那种痛感了，他自己都惊着了。

“我……”两行清泪蓦地从眼眶滑落，赤焰只觉得自己的嗓子里仿佛梗满了东西，上不来下不去。

他撞到了冰牢的栏杆上，后背传来一阵彻骨的冰寒，心很疼却没止住一分，他抬手想去触摸相思的脸颊，对方却迅速的避开了，他心头一阵失落，只是徒劳的问了句，“疼吗？很疼对不对？”

相思颔首，释然一笑。

“都过去了，赤焰！”她告诉他，“我已经不爱你了，也不恨你了！”她放过了她自己，以前只知道爱一个人很辛苦，后来方明白恨一个人更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