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廉时的警觉，你应该比我们都清楚，想从他那知道宓宁的情况，可以说几乎不可能。”

“除非让他知道我们。”

“可他知道我们的结果，不用我说，你都清楚。”

“……”凯莉沉默了。

确实是这样。

为什么她们知道宓宁在哪，却不知道宓宁住哪，就是因为不敢让湛廉时察觉。

因为一旦被湛廉时察觉，她们的努力全部前功尽弃。

可现在的这样的机会，要错过，真的太可惜。

她不想错过。

手机里的人似知道凯莉在想什么，说“我们只能等她再出来了。”

“……”凯莉没有说话。

她不想就这么结束了。

电话里的人没听见凯莉的声音，也不再说。

他等着凯莉做决定。

如果凯莉一定要他们跟着，他们就跟。

凯莉想了好久，说“不要跟着。”

机会很不容易，但如果一旦被湛廉时察觉到，那后面的机会就不会再有。

两害相较取其轻，她选择更有可能的那个。

“有消息了我联系你。”

“嗯。”

对方挂断电话，凯莉站在那，久久没动。

宓宁现在这样，如果在行在米兰，那就好了。

医院。

韩在行在医生的办公室呆了很久才离开。

不过，在他离开时，一个人出现在他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