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完全没事一样,那个样子也太小家子气了一点,而且让他误会了也不好,太影响正常相处了。
至于林美兰的那些个鬼心声,她是死死的摁住千万不许再冒出个头来的。
新年几天队里没安排什么活。
知青们就难得的清闲,每日里或是就在一起玩,或是去县里逛街,或是去隔壁公社找了相熟的知青聚聚。
林舒因为搞纺织品厂章程的事,就没跟大家在一起,白天多是呆在梁家,晚上才回宿舍,跟徐娟一起讨论讨论纺织品厂建好好,做些什么产品,以及产品的具体细节。
这个话题看似简单,却谈也谈不完。
从村里村民妇女孩子们喜欢的式样,实用的东西,到市里不同群体中的流行,内容多着了。
林舒过得忙碌又充实,但知青们那边的议论却更多了。
主要是,以前林舒说是梁进锡的对象,可梁进锡远在部队,又看不见,而且那时候大家天天一起要去队里上工,最多也就是胡大娘照顾些,也没什么特别不一样。
可现在却不一样,好家伙天天都呆在梁家,大半夜回来梁营长接送这,这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而且加上那个教师名额的事,不少人心里总有了那么一丝疙瘩。
“真给咱们女知青丢脸。听说了吗?原来她在西州城有个对象是真的,人家跟她邻居,青梅竹马十几年,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说是让她下乡就待两年,可她长得招人,一下乡就被人家隔壁公社看上了,她为了自保,就把人梁营长推了出来,说是她对象,大概是眼前的利益更重要,现在就赖上了。”
一个女知青道。
“不能吧刘梅,这事之前不是说是谣言吗?听说林舒家跟胡大娘家是亲戚”
“怎么不能?”
先前说话的刘梅道,“为了回城或者在这边日子过得好点,把自己嫁给当地人的知青还少吗?不过她是真有本事,赖上的竟然还是个军官,只是做事太不要脸了些,也不知道那梁营长就这么被蒙在鼓里算不算是欺骗军婚,这事要闹出来,更不知道会不会连累我们?”
厨房里一时有些静默。
这时一直听着她们说话的赵琴就转头看向同样一直都没出声的陈淑芬,道,“淑芬姐,我看刘梅说的有道理,林舒男女作风上有问题,行为不检,欺骗的更是解放军同志,这事可不是小事。”
“我们女知青这边都是你负责的,这样的事,你不能不管吧?这事没闹出来,就是害了梁营长一辈子,闹了出来,说出去,就是清河大队的女知青不要脸,勾三搭四骗婚,我们所有清河大队的女知青都要没脸见人的。”
“哐当”一声。
端着脸盆刚从屋里走出来的徐娟猛地把脸盆砸到了案桌上,冲着赵琴就怒道“清河大队女知青不要脸,我看你现在就不要脸!嫉妒的丑恶嘴脸简直不能看了!说得冠冕堂皇,不就是为了那个教师名额嫉恨林舒吗?你有本事你也有个做将军的爸爸,从小在部队长大,能认识个部队里的对象啊!”
赵琴最要脸面,被徐娟这么骂,气得一梗,骂道“什么将军?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她爸可是个□□,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在劳改呢!”
林舒和梁进锡就站在院子外面。
他们正好从村子里面过来,走到这边,跟女知青院子里的厨房就隔了一道墙。
其实三十那晚之后林舒这几天都尽量早早回来,不让梁进锡送了。
但今天大年初三,第二天梁进立就要去找大队,所以这晚在梁家吃完晚饭后,就拿了自己跟梁冬荷仔细讨论过,梁进锡也看过的章程,又跟大家解释了一遍,回来的就稍微晚了些,天已擦黑。
清河大队几个村子都是山村,沿山而建,知青所离梁家虽然不远,走路也就不到十分钟,但中间却也有一